听到这话,我根本就不相信,甚至还想冷哼。
但有孩子在场,我还是忍住了那种冲动,再次将耳朵凑近手机。
那头总算没有哭声,但并不代表没有声音。
“妈咪,你有没有认真听我的话?”
“你要是在这样下去,我和弟弟以后怎么办?”
听到那一声声的唠叨,我更是无奈,但有感觉到过分的甜蜜。
就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贺北琛总算听到声响睁开双眼。
“怎么回事?”
“爹地?他怎么也在医院?明明都在一起,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妈咪?”
听到这如同连珠炮一样的问题,我更是无奈,甚至想要将安安这些问题的老师揪出来。
但只要一想到两小只提心吊胆一下午,又不好出声,只能将手机扔给还没有睡醒的贺北琛。
让这个罪魁祸首来解决,这个过于甜蜜的负担。
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在听到那边隐藏不住的关心,他还是勾起嘴角。
“好,以后不会。”
等到手机再次挂断,我们已经被洗刷三观。
毕竟平时那么一个冷淡的人,竟然会听安安的话,说出去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
就在我还沉浸于震惊之中的时候,贺
北琛突然回过头,将手机放到桌上。
“学校又有节日,让我们必须到场。”
“又有节日,还是这种危险时刻?”
欧望第一个反应是拒绝,又因为两小只可能遇险卡壳在半路。
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我也叹了口气,摆弄起手指。
“三天之后。”
贺北琛摸了摸肩膀,在感觉到那抹忽视不掉的刺痛,再一次皱起眉头。
“学校的安保总比我们自己的人要安全,要不还是去看看?”
“如果有任何危险,我们大人也能及时将人带走不是吗?”
我看着两人皱紧的眉头,叹了口气,低垂下眼眸,看向自己发白的指尖。
其实这些话也只说说给我自己听。
自从那次过敏住院,我就感觉到体力有明显下降。
还想说出放弃的话语,肩膀就被人一把抓住。
“学校也可以带保镖的对吗?”
“这个……”我的视线开始游移,转到贺北琛身上,“应该可以,毕竟贺家也有投资,对吗?”
但他在听到我的话后,眉头皱得更加厉害。
不知道沉默的了多久,贺北琛总算发出一个音节。
但也只是哪一点声音,就再次没了声音。
“你倒是给个准信啊!”
“
我可不想在听到关于我小侄子侄女的噩耗了!”
欧望忍受不住他的犹豫,气愤地拎起他的衣领,将人给提了起来、
“欧望,他身上的还有伤,不要这样。”
虽然我也气愤,但因为那明显泛红的衣服,还是让人太将他放回床上。
同样察觉到这一点,欧望这才松开手,气愤不已的坐到远处。
生怕自己开控住不住,让贺北琛在医院住得更久。
可能是这一个刺激,他总算找回声音,“可以带,但这样太特殊。”
特殊等与显眼。
脑子一翁,我差点直接从床上摔下去。
幸好贺北琛在注意到这一点,提前将我给扯回床上。
似乎是觉得不够安全,他直接坐到我的床上,强行将我扣紧怀中。
再三确定不会有事,这才继续开口。
“但老师可以。”
“我记得学校有几个老师会不少武术,要不让他们帮忙看看?”
贺北琛点了点头,便再次将头放到肩膀,又一次闭上眼。
欧望对他强行粘着我有说不满,但又因为那伤势没有办法,只能将人给放到床上。
又一次恢复自由,我脚尖刚刚落地,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身体怎么这么弱,以前明
明没有……难道是……”
“王八蛋!老子迟早弄死她!”
我听到欧望骂得这么粗俗,抬起手在他的额头用力一敲。
“我只是没有调养好,好好休息一阵子就行。”
“对了他们活动那天,我必须去,但这身体你也知道,给我安排两个保镖。”
欧望点了点头,这才小心翼翼将人放到床上,转身离开。
时间飞逝。
两人总算在第二天晚上离开医院。
迅速清理好身上医院的味道,这才躺回有着自己味道的床上。
隔天清晨,我一睁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贺北琛。
“你没有回去?”
“和你一起。”
“体验双倍的危险?”我嫌弃地摆了摆手,径直走进卫生间。
等到出来,总算没有看到那个身影。
又看了眼时间,立即拿起放在一边的包,迅速跑出房间。
看着站在门前的保镖,礼貌地点了点头,便立即向楼下停车场走去。
等到我赶到学校,里面已经被各个家长给填满。
担心和两小只岔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