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望发脾气的时候,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不具备威胁性,反而愈加的可爱。
我立即给欧望顺毛,“是我的错,不该与你计较这些庸俗的东西,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来找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欧望的眼珠子转了转,不好意思地笑道:“的确有一件事让你帮忙。”
我心中顿时警铃大响,“什么事?”
“你等等啊。”欧望转身上楼,几分钟后手里抓着一份文件跑到我的面前,将笔和文件一起递给我,“你帮我签个字,放心,对你而言,没有任何的损失。”
我狐疑地接过来,抽出文件袋里的文件迅速地扫了几眼,是国外某知名大学的退学申请,需要家长签字同意,文件的效益才会正式生效。
“抱歉,这个忙我没有办法帮你,你找爸爸签吧。”我将笔和文件放到桌面上,“你要退学的事,你的母亲和爸爸知道吗?”
欧望试图说服我,“那不是我想要进修的大学,我有自己的目标,目前已经在申请新的学校,退学申请书家属签字,是最后一道程序,你就当好心做好事,以后我们的人情就两清了,怎
么样?”
事关欧望的前途,我不了解他的成长,但既然是他的母亲给他选择的学校,那必定有她的考虑,而我的好心,或许会毁掉一个孩子的前程。
我坚决地摇头,“如果你真心不喜欢,为什么不尝试与你的母亲商量?你擅自退学,她要是知道,会不高兴的。”
欧望不屑地轻哼一声,将桌上的文件收起来,怒气冲冲道:“他们才不会关心我的死活呢,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原来都是自私鬼,我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会好心帮我!”
他转身上楼,将卧室的门关的震天响。
我看向二楼,打算去哄一哄耍脾气的欧望,就在这时,赵程程的号码打了过来。
赵程程最近刚动了手术,一般不会轻易出门,更不会主动联系我。
“程程,有什么事吗?”我重新坐回沙发,和赵程程打起了电话。
“林希,关思落的事,是不是你动的手?”赵程程好奇问道,“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最近关思落是媒体的话题人物,几乎每天都会上热搜,我已经见怪不怪,她从楼梯上摔下去,与我无关,而我却被迫承担责任。
现在关思落的死活,与我无关。
“关思落出什么事了?”出于情报搜索的目的,我仍然要问一问。
赵程程沉声道:“关思落昨晚刚从手术室出来,几个小时后被人在药水里放了药,那些药会导致她出现严重的过敏症状,从而休克死亡,昨晚关思落抢救了一夜,网络上走漏了消息,现在她的粉丝已经疯了,怀疑是你动的手。”
我有不好的预感,走上楼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网页,看见各大媒体社交平台的新闻版面都在刊载关思落病危的报道。
更过分的是,我被网友扒出来五年前的陈年旧事,以及我和许清清曾经的恩怨纠葛,都成为攻击我的话题。
我身为贺北琛的“前妻”,不守妇道,因为私生活混乱而被贺家赶出门,因为不满意夫妻间的财产分割,嫉妒关思落……
所以我成为了屡次伤害关思落不成,就想要取其性命,以除掉后患的恶毒原配!
我被网友口诛笔伐,关思落的粉丝更是紧咬着我不放。
我和安安,以及墨安的照片都被泄露出去,挂在最显眼的话题位置。
他们攻击我不要紧,但安安和墨安是我的底
线。
“是谁给关思落下药,查出来了吗?”我追问道。
“如果查出来了,我就不会来问你了。”赵程程特意叮嘱,“这几天外边有些乱,你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家呆着吧,那些媒体不见到你的人,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别管他们怎么写,自己放宽心。”
我淡淡的应了一声,将通话掐断,继续浏览网页。
有媒体在医院拍到了关思落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画面,画面中的关思落,脸部惨白,身上插满了医疗器械,而最令媒体和记者感到兴奋的是,他们拍到贺北琛全程陪伴在关思落的左右。
正是因为这张照片的出现,关思落的粉丝便拿到了讽刺我的证据,更加认为我是插足关思落和贺北琛新感情的“阻碍者”,安安和墨安被他们骂是“私生子”。
攻击安安和墨安的言论不堪入目,我全程看下去,血压直冲脑门。
谁是喷子,谁是旁观者,谁是炒作者,其实一目了然。
我攥紧拳头,给陈景发了一条信息,“你在哪儿?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可以见一面吗?”
自从我离开l市后,陈景便从贺氏的子公司离职,出国办自
己的事去了,我们平时会很少联系,但这并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你和贺北琛之间……真的要完了?”陈景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你和霍连书计划联手对付贺家和关家?”
陈景两个问题将我问住了,即便他的人不在国内,但是没有什么事可以满得住他。
“嗯,但我和霍连书的合作关系仅仅限制于对付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