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呢,不出来了。”
冉苒也很好奇:“郑大叔,你们为什么不搬到山下去呢,这村子就剩你们几户人家了吧?”
“搬下去干什么?不去。”郑大叔眼睛一瞪:“我生是这山里的人,死是山里的鬼。我儿子女儿都下山了,孙子在城里上学,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习惯,还是闻着这大山的松香味儿才睡得着。”
说完又叹了口气:“老了,早晚要下山的,否则孩子们不放心,不想给他们惹麻烦。他们说得也对,这山里也没医院,有个什么毛病看病也困难。我的老哥们去年就跟着儿子去城里了,我想我的老哥们。”
可惜手里没酒,否则这郑大叔还得喝上两口才行。
气氛有点沉重,司煜打了个岔,问起郑大叔小时候打猎的事。
一说到打猎郑大叔那就激动了,说到动情之处还会夹杂一些本地方言,都听不懂。
冉苒就想,可能所有来这过这里的人,都听过郑大叔的故事,吃过他家的炒松子。
晚上气温有点低,冉苒缩在云少亭的怀里睡得特别沉。
那种感觉,就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