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脸有点发烧,昨天云归楼确实跟她说过第一次骑马要慢慢来,不能贪
多。她没听,想着自己皮糙肉厚的,骑马算什么?
结果就成这副鬼样子了。
她跟螃蟹一样挪着腿去了浴室,艰难的上了个洗手间,洗漱完又艰难的挪回来,走路都是叉着腿的,姿势相当难看。
下午还要跟苏暖一起见客户,这个样子不是要笑死人?
她连楼都懒得下,佣人把早餐送楼上来吃的。
不一会儿云归楼派人送的药也到了,她刚挪回卧室,云归楼的电话又来了。
“破皮了?”
安安掀起裙子看了看,大腿内侧确实破皮了,昨天洗澡的时候就觉得刺痛,不过太累了她没在意,草草洗完就上床睡了。
今天起来一看,现场十分惨烈。
“破了。”安安郁闷的不行:“两边都破了一大块。”
云归楼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鼻息又重了:“破皮了就抹红色的药膏,没有破皮就抹蓝色的药膏。”
安安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到一旁。
云归楼有些低哑的声音继续从手机里传来:“会有点疼,忍一下。”
“哦……”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正常的打电话,她愣是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
这几天跟那人越来越亲密,现在听到他压着嗓子的声音就开始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