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老师估计也不敢找她,云归楼的事儿就直接由校长反映给傅见深了。
“抱歉,我还没适应家长这
个身份,以后一定督促他写作业。”
“写什么作业!”等服务生放下咖啡下去了,傅见深往沙发上一靠,在云舒面前原形毕露:“咱儿子用得着写一年级的作业?有那时间他就是遛遛狗都是好的。”
云舒:“……”这人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傅见深又道:“我已经给学校打过招呼了,咱儿子不用写作业,不过学校组织的考试还是得考。那小子上一次考试交的白卷你知道吗?老师说别的同学考试,他就一直玩游戏。你回头说说他,别太过分了。”
云舒:“……”这事她也不知道。
是她误会傅见深了,这人找她确实是为了聊儿子的事。
云归楼有个毛病,他觉得是在浪费时间的事情就不愿意去做。开学的时候要不是跟他说他需要跟同龄的小朋友相处,他连一年级都不想上。
“晚上我跟他好好聊聊,确实不能太过分。”云舒一想不对,还有一个呢,“翕儿呢?老师有没有说起他?”
提起傅翕傅见深就不爽了,“人家作业老老实实写,考试认认真真考,三科全部满分。”
他傅见深的儿子怎么可以输给傅见博的儿子,那绝对不行。
所以,作业可以不做,考试怎么也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