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在这里偷什么懒给我绕着操场跑五十圈” 他的话音刚落,切原便朝网球场外跑去,生怕自己速度慢了,惩罚又要翻倍。 真是的,明明不是仁王前辈把他叫过去的,为什么最终受伤的只有他一个人 事实上,真田并没有忽略仁王这个罪魁祸首,等他罚完切原,回过头来想要收拾仁王的时候,发现仁王早已经不见了。 眼见真田气得要喷火,柳莲二反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现在的弦一郎,才像是真正的弦一郎啊。” 周末,立海大网球部众人集体结伴去东京看望幸村时,毛利这个无良前辈把这当做一个笑话讲给幸村听。 真田的脸色变得相当黑,毛利却说得眉飞色舞。真田好几次试图打断毛利,却被洞悉一切的幸村给制止了。 穿着病号服的幸村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忧郁之色,只见他凝视着真田,有些难过地说道“我平时一个人在病房很无聊,难得毛利前辈愿意跟我说一说你们平时的事。听着毛利前辈的叙述,就好像我也参与到你们中了一样。弦一郎,你连我的这点乐趣都要剥夺吗” 真田受到来自幼驯染的暴击,顿时血条被清空,倒地不起。 听了幼驯染的话,他总觉得,自己如果连幼驯染的这点乐趣都要剥夺,也未免太残忍了。 搞定了真田的幸村继续听毛利说起那些有趣的日产,仁王扯着小辫子不时在一边补充。 毛利说到有趣之处的时候,幸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看着这样的幸村,真田顿时觉得,自己的糗事被人当众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了。 当然,回去之后,仁王他还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要不然,仁王的胆子只会越来越大。 送走了立海大众人,幸村特意留观澜多呆了一会儿。 对此,立海大众人也表示理解。 幸村与观澜的关系一向很好,最近,在观澜面前,连真田这个幼驯染都快要退居二线了。 他们两个要私底下说一些话,并不让人觉得奇怪。 “让观澜帮忙开解弦一郎他们,果然是一项明智的选择呢。” 幸村将观澜送来的一捧雏菊插好后,轻柔地拨弄了一下雏菊的花瓣,笑着问观澜“你怎么会想到送这孩子过来” 观澜一时语塞。 他能说,他是因为“见”过幸村捧着雏菊笑得一脸灿烂的模样,在来探望幸村之前,才特意买了雏菊吗 他跟幸村虽然从两年前开始,就成为了好朋友。 但他们实际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他“不该”对幸村的喜好如此了解。 想到这,观澜含糊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束雏菊会很适合你。” “谢谢,我很喜欢。这孩子生命力如此旺盛,仅仅是看着它,我的心情都好起来了。可惜这束雏菊已经被摘下来了,不能一直养,否则,我还带着它一起出院呢。” 幸村看着美丽的花,觉得有些遗憾。 观澜轻咳一声。 来医院探病,他肯定不能把用于栽种的雏菊送给幸村啊,不然,岂不是有诅咒病人常驻医院的嫌疑 “你好好养病,如果你喜欢雏菊,等你出院了,我再为你精心挑选一盆,送给你。” 幸村与观澜四目相对,从观澜的眼中,他看到了满满的祝福之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 “说起来,观澜的交换生期限快要结束了吧。”幸村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之意。 他低下头,露出纤长的颈子,拨弄着手中的雏菊“可惜我最近不能离开医院,到时候,我恐怕不能去给你送行了。” “没关系,等你养好了病,我们有的是机会在赛场上相遇。” “仅仅只是在赛场上吗” “当然不是。这次来神奈川,承蒙精市和奈美款待,我过得很开心。如果下次有机会,精市也来兵库玩吧,我会带你好好把周围逛一遍。” “听起来很不错。我虽然去了兵库县好几次,但每次都是去找你打练习赛的。我还没有真正了解过兵库县呢。” 在这之前,对于幸村而言,兵库只是他的对手兼好友读书的地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兵库对于他来说,有了不一样的涵义。 当观澜在立海大办理相关手续时,立海大的老师们看着观澜,满眼都是不舍。 观澜来立海大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既能在竞技比赛方面为校争光,本身又品学兼优,是最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