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一愣的。
吃完手里的，左壹舔着手指，满嘴边都是血渍，配上他沾着血白大褂，有几分恐怖片的意味了。
林初九抓起他的衣角，示意他用来擦嘴。
“嗷嗷”左壹，擦嘴。
左壹灰蒙的眼睛看着林初九，满眼不解。
“嗷嗷”什么是左壹？
林初九指了指他胸前的挂牌，“嗷，嗷嗷”你的名字，你叫左壹，左壹是你的名字。
“嗷？”名字是什么？
“嗷嗷”是你和其他丧尸的区别。
林初九用手指沾了点老鼠血，在地面缓慢画出一横一撇一横一竖一横。
“嗷嗷”这是左字。
接着，林初九画出一横。
“嗷”这个是简化的一。
左壹看着陌生的字体，满眼迷茫，手指生涩的跟着林初九比划。
夕阳下坠。
天台渡上了一层金光。
如果不是在末日的话，这将是场不错的落日。
林初九抬眸，看着太阳缓缓下落，晚霞满天。
左壹学着林初九的样子，也看着夕阳。
他们救援的应该快来了，林初九擦去地上的名字，站了起来。
“嗷嗷嗷”左壹，我们走吧。
“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