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不好邮寄,大老远的,她从京城背过来,真不容易!
她多吃一口,姥爷家就少吃一口!鸡蛋水她也没吃独食,舅舅去地里收拾地,舅妈去大队部挑种子挣工分,小石头在旁边虎视眈眈流口水。
她喝了三分之一,剩下的留给姥爷和小石头爷俩。
姥爷只意思意思喝了两小口,剩下的大半碗全进了小石头的肚子。
“娘给加白糖了?真甜真香!太好喝了!芦花鸡太能干了,等会儿我就出去给它找好吃的。”
大冬天的,东北的土地冻的梆梆硬,韩昭昭想不到小石头去哪儿找好吃的喂母鸡。
把准备在家陪着她的姥爷哄去大队部剥花生,韩昭昭怂恿着小石头去了村外小河边。
冰面上已经有一群孩子在打出溜滑了,有玩雪爬犁的,有打冰尜的,每个孩子都裹得严严实实,流着大鼻涕,玩的兴高采烈。
东北的冰上游戏跟京城差别不大,雪爬犁做的很简陋,即没装铁片,孩子们也没有鞋底装铁条的滑冰鞋,就主打一个原始冲刺野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