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杰从怀里掏出一块捕快令牌,大声喊道:“我乃安平县县衙捕快林文杰!听闻村子里发生了人命案,特地来查案!”
他往那里一站,气势全开。村长吴金以为他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原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捕快,于是开口道:“来人把吴赖子的媳妇带走吧!”
那些村民纷纷走过来把秋儿装进了猪笼。林文杰上前想要阻止,被其他村民拦住了。吴婆婆想要阻拦,却因为迫于四族老的威胁,她不能为了救秋儿,而伤及其他无辜的村民。吴婆婆仍旧站在那里,孤立无援。即使林文杰是捕快也没有用,县官不如现管,除非——
“等等!”一道清冷的声音清楚地传到了闹哄哄的村民耳中。说实话,要是这种大小的声音按理说是听不到的。苏无忧他们紧赶慢赶还是到了,到的很及时,再晚一会儿,可能就只能看到秋儿的尸首了。
苏无忧他们媛媛就看到了林文杰被村民们围着,根本上不了前。苏无忧用内力将声音更清楚地传到了人们的耳朵里。
村长吴金脸阴沉得更厉害了,拦路虎越来越多了。他将视线看向二位族老。二族老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上,宽大的黑袍遮掩下看不到什么表情。四族老一脸趣味地望着这一切。吴婆婆脸色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村长吴金怒火中烧,隐忍不发。他是村长不假,但是不是当权的。
他调整好神情,对着走来的苏无忧他们客气地道:“不知道几位是哪里来的?缘何插手吴家村的事。”
苏无忧走过来时,村民们都很有眼力见地闪开了一条道。
苏无忧他们一行人一看就不是村子里的人,周身的气度也不像一般人。小莲上前道:“大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眼前的是安平县的县太爷!”
她掏出一块儿县令的令牌。村长吴金自然认识字,也知道新来了一位苏县令。于是,他不得不走下台阶,来到苏无忧跟前恭敬地道:“吴家村村长吴金拜见县令大人!”
围观的百姓目瞪口呆,有得甚至揉了揉眼睛,不相信县令大人来他们村子里了。
苏无忧笑道:“村长免礼!”
“多谢大人!”吴金有礼地回道。
苏无忧打量了一下吴家村的村长,三十多岁,中等个子,五官中最有特色的是长着一双精明的眼睛。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表面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子,但是他的眼神让苏无忧警惕起来。
吴金道:“小人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真是罪过!大人,这里乱哄哄的,不如到小人的家里,小人好好招待大人!”
“不必了,吴村长。本官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笼子里的女子犯了什么事被如此对待?”苏无忧脸上带着不悦,嘴里说的话也不客气。
吴金含糊道:“大人,不过是一件小事,不值得一提。”
“哦,一件小事,不值一提。本官可不觉得。既然吴村长开不了口。本官就让林捕快说说吧!”苏无忧知道吴村长没有说实话,遮遮掩掩,容易蒙混过关。
林文杰挣脱那几个阻拦的村民,径直走向苏无忧他们。林文杰恭敬地给苏无忧行礼,才认真地道:“大人,被关进猪笼的女子涉及到了杀人案。”
苏无忧听完了林文杰禀告地道:“吴村长,村子里出了人命案子,你不报官,居然私下处理,你敢当何罪?”
在她锐利的眼神注视下,吴金跪下来道:“大人,小人知罪!只是吴家村的村规如此,代代如此。”
他嘴上说得知错,话语中却理所当然。
苏无忧道:“吴村长,先起来吧!”等吴金起来后,她才略作沉思道,“本官能体谅到吴村长的不容易。你是一村之长,自然要按族规村规行事,不过本官不知道的话,还可以。现在本官知道了,村规再大,也没有王法大。吴村长,你说呢?”
吴金一开始以为苏无忧好说话,现在才知道是在挖坑给自己呢!他只是一个村长,用村规说事,但是村规再大,也没有王法大。
他为难道:“大人,王法自然大。可是吴家村的村规也不能视而不见,要不然这偌大的村子,可怎么——”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苏无忧心里也清楚,县官不如现管,其实不止吴家村这样,还有很多偏僻的村子,都有这样那样的族规村规。他们遇事会私下处理,根本不上报衙门。
苏无忧瞅了一眼笼子里被绑着的女子,无论她是不是杀人犯,都不该这样。她严肃地道:“吴村长,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的。村里发生了人命案子,恰好本官也在这里。本官如何能放任不管,当然主要是为了吴家村的百姓们。本官更不能坐视不理。”
她直接对围观的村民道:“各位吴家村的父老乡亲,本官是安平县的苏县令。吴家村的人命案,本官接手了。至于其他的,你们也不能埋怨吴村长。”
吴石头和几个要好的村民听见苏无忧的话,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迎合道:“吴村长可是我们吴家村的好村长。我们才不会埋怨他!你们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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