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竹海小屋混进不少贼人,都被墨白带人收拾了。李郡守派人找来郡城的守军协助把画进献给圣上。
那天,苏无忧穿好官服,在城门口迎接李郡守派的人孙长史和驻守南平郡的大将军派来的周将军的人马。
他们浩浩荡荡地进了安平县城。安平县城的百姓无不张望这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场面,自然也看到了他们新来的县令大人,自然也认可了之前有人说新来的县令大人长得温文如玉、气质非凡。
一开始没有见过苏无忧的自然不信,现在看到苏无忧后,他们不得不承认那个人说得还是谦虚了,县令大人还英姿飒爽,即使与将军们一起也难掩其风光。
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全赖于苏无忧让捕快们算好时间维持秩序,以防伤到百姓。丁捕头在前方引路。他们来到了竹馆的竹林路,瞬间感到了凉爽,驱走了夏日的炎热。一切都很顺遂,周将军和孙长史很快取走了画。一时间竹馆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不过很快,陶老爷就让下人们抓紧时间布置,为了每三年的赏画文学会。苏县令走之前嘱咐他一定要提前布置好,也许这回比往年都要人多。他自是深信不疑,于是早早地忙碌起来。陶老爷经此一事后,反倒更加重视对儿子的培养。陶然之自然也比原先更加努力,要不然都对不起祖父的谆谆教导。
此事已了,南宫瑾向苏无忧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想进衙门当师爷。苏无忧知道南宫瑾没有表面的无害,但是消息灵通,对安平县熟悉,还是当地的大家族。她自然也暗地里查过南宫瑾的身份。
南宫家大老爷的嫡子,只是不受宠,未带在身边,徒留他一个人在老宅子。但是周围的人对南宫瑾的风评很好,只是可惜他不受重视。
南宫瑾想进衙门,表面上是为了做出一番事让自己的爹重视他,实际上呢?苏无忧同意了,反正衙门里魑魅魍魉,多一个也无所谓。竹馆之行,收获颇丰。她不仅破了案子,还收获了一个师爷,一个画师。
温誉自从得知哥哥的死得真相,就与师傅谈心,希望自己能出去闯一闯。邵画师想阻拦他,但是想到他的哥哥,自己其实把温誉当成了儿子在照顾,于是勉强地答应了,出去看一看也好。温誉告诉他:“师傅,我虽然离开了竹馆,但是离得很近,我拜托了苏大人,苏大人已经同意了我进衙门当画师。我们还是随时都可以见面。”
邵画师才眉眼带笑道:“誉儿,啊,那就好,跟在苏大人身边好好干。也要常回竹馆来看望我们。算了,只要有空,我就去看你。”
“嗯,师傅,我长大了,会好好照顾自己,不当值的话,我会回来竹馆的。我还得跟您学画画呢!希望你和萧师叔要白头到老!”温誉真心实意地祝福师父和师叔。
后来,邵画师和萧画师结为夫妇,且在官府登记在册。他们没有大操大办,只是和竹馆的人庆祝了一番,走了一个简单的流程。他们还请苏无忧参加了婚礼。
现在,邵画师倒是被温誉说得不好意思。
果然,竹馆迎来了比以往更加热闹的活动。安平县的百姓们也纷纷来到竹馆看到了画师们的杰作。上到安平县的客栈酒楼下到小商小贩们都赚的盆满钵满。安平县迎来了久违了的热闹,自从两任县令死了,安平县也变得沉寂起来,现在它因新县令的到来又焕发了新的气息。
离县城最远的桃花村里却愁云惨淡。桃花村里村民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白天还好,一到夜晚就早早了关紧门窗
林村长坐在院子中吸了一口旱烟,吐出了一口烟气。村长媳妇从厨房里端出来晚饭,看到后:“老头子,别抽了,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吧!”“嗯!”林村长把烟斗里的最后一口旱烟吸完了,才小心的把烟斗收好了。
没有过多久,林村长的儿子和儿媳带着一身泥土的气息从地里回来了。劳作了一天,二人都有些疲倦。村长媳妇林氏看到后,走上前去接过儿媳妇手中的篮子:“你们两个赶紧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嗯!”两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坐在饭桌上,林氏抱着自己的大孙子宝儿。自从得知自己的宝贝孙子差点儿被别人拐卖后,就心疼得不行。每次家里必须留下一个人看孩子,其余人下地劳作。
借着余晖,一家人吃起了晚饭。村长媳妇问:“你们两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林大壮跟他娘解释道:“倒也没有什么?回来的路上碰到王志大哥了,跟他说了几句话。”
村长媳妇道:“王志也是个可怜人,媳妇跟人跑了,自己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结果女儿还被狼叼走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林大壮满脸狐疑道:“娘,咱们这个村子虽然在大山脚下,多少年都没有见过狼了,怎么会那么巧就被狼叼走了。”
村长媳妇神秘道:“你小时候就发生过啊,当时吓坏了村子里的人。”
林村长见儿子儿媳一副害怕的样子,不由得对他媳妇呵斥道:“老婆子,一天瞎说什么?还不吃饭,饭都要凉了。”
林大壮的媳妇笑着道:“娘,要不我来抱着宝儿,你先吃饭吧!”
村长媳妇慈祥的看着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