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柯贤的道歉，清黎心情稍微好了些，不过听着对方固执的说法，不禁有点头疼。
她能感觉得出，对方没有恶意，真就单纯认为他们在浪费资源。
清黎试图解释清楚，毕竟看对方在豆浆一事，听完她的解释后直接向她道歉了。
“他们六人在这之前，根本没接触过厨艺，不多看多练，完全无法熟练掌握。”
“很可能今天运气好，做出一份味道达标的菜肴，但是若不巩固，很可能过两天便忘了，又需要重新寻找手感。”
“而且你不是厨子，一些菜在你吃起来，味道已经可以了，但对我而言是不及格的。”
“柯管事，我希望你明白术业有专攻。”
“否则按照你的想法，我没法继续教下去。”
尝个菜都要被指责浪费，还教个屁！
反正她已经教了那么多菜，按照她与司翰的约定，完全可以躺平混吃等死了。
柯贤也不知是被她说服了，还是被她最后一句威胁到了，若有所思说道：“可能你是对的，不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清黎有种浪费口舌的无力感，感情自己那一堆话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