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个,孙鸠回家拿钱,跑过来把钱一放就跑了,现在剩下三个半,大父,你拿一个,矛,这半个是你的,大嫂,剩下的两个给你们家。”
这是一份表面公平,实际上挑拨离间的分法。
六个浆米糕,价值十八钱,看着不多,却能买八口人一天的口粮,放在后世,这是价值一二百块钱乃至更多的高端糕点,田翁是长辈,独占一份没有关系,若是只剩下六个,那剩下两家一人分三份再分也好,偏偏朱舒把浆米糕给了孙鸠一个,让两家分五个,更绝的是,她和田果先吃了一个,而孙鸠还把钱还回来了。
于是,按照她的分法,大哥家拿了三个,朱舒家只能吃两个,三枚钱充公,大哥家占了便宜,可他们家有两个孩子,四个人分三糕,其中最不该独占的人独吃了一份——
那,大嫂和大哥,以及五岁的儿子,怎么分这剩下的两块糕?
自己的丈夫只能吃半块糕,那他看着分了三块糕的大哥家,心里会开心吗?
独占了一整块糕的她和田果,谁会迎来不满,谁又会得到最多的苛责,她又会不会恨呢?
朱舒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会这么多挑拨离间的法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赵媪和三婶她们会这么说话,但她感觉,这样做事实在是太爽了。
我好不了,那你们谁也别想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