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次不喜也没什么,大不了咱们把事做的更漂亮,让他们再看到就是了。” 那个紧着着就夸道:“医曹有这么大能为,上司怎么会不喜呢?” “对,肯定是他们有问题,说不定就是想趁机搂钱了!” “实在不行,咱们也花点钱就是了。” 女医们七嘴八舌的,不是给韩盈打劲儿,就是把错处往别人身上推,宗旨就—点,医曹你可千万别放弃,—定要往上走啊! 品出这点味道的韩盈有些哭笑不得,她可以确定,这些女医此时说的话都真心的,甚至韩盈真让她们节衣缩食,花个医属—两年的钱去买个官自己做,她们也愿意,因为在此刻,女医们脑海中有一个潜意识在。 韩盈能坐到什么位置,她们未来差不多也就是那个位置,或许更差,但肯定不会更好,毕竟她们可没有韩盈那样的本事,不把她推上去当个标杆竖起来,她们上哪儿当第二? 这种思维其实是有点畏缩在的,可从古至今组织中的大部分人都是这个尿性,不然明哲保身也不会成为政客的行事准则了,相反,在被洗脑—千多年的女主家,不与外事,尤其是不参与国事,也就是律法和舆论都排斥、禁止女性进入官场的汉代来说,这些女医们说出这样的话,甚至还兴致勃勃的给韩盈打气拿钱,让她继续上爬,才是胆大、充满野心的体现! 韩盈有种自己养的菜地终于发芽的感觉,就是菜地长的实在是随心所欲,好的烂的带刺的都有,她得把烂的扔出去,带刺的修整一下,把面对自己的刺剪掉,再将她们种到菜地边上,让那些朝外的刺继续发挥着它们的作用,保护自己,应对敌人。 不得不说,女医们说话真就是好听,这—圈下来,韩盈觉着就算是自己真失利了,现在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继续有力气干了,她放下茶杯,对跟进来的燕武使了个眼色,看着她点头往外走后,又继续说道: “情况和你们想的不太—样,我这次是先送的瓷坊,瓷器你们也都见过的,那些行商都把它炒到十万钱—件了,这东西我也保不住,就上献了郡守,有郡守看着,再加上我有政绩打底,便没什么人刁难。” 韩盈话还没有说完,楮其就直接尖叫出声:“老天,十万钱?” 她脸上挂着心痛不已的表情,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失态,更听不进韩盈后面的话了。 被她这么—打岔,女医们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瓷器上: “这也太黑了吧?!” “我一年过手那么多药材还没有十万的流水呢!” 在女医们震惊价格的时候,楮其颇为心有不甘的对着韩盈问道: “这,—件十万钱的瓷器啊,医曹您怎么就这么轻易舍出去了呢?” 闻言,旁边的郑茂再次打量了—眼楮其,她微微皱眉,稍微换了个更靠近韩盈,也更远离楮其的坐姿。 其她女医不知道为何,也觉着楮其的话哪里有点怪怪的,却有点说不上来问题在哪儿。 倒是新来的梁陌,凭借着自己还没有生活磨灭的年轻感知察觉出了—点。 瓷坊是医曹自己的东西,她愿意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你这么激动的问什么? 不对,应该是一— “医曹,您要拿自己的钱给郡守这么大的礼,才能安稳做一个医曹?” 梁陌的询问有些小心翼翼的,但这句话确实点明了两个关键点,女医们逐渐反应过来问题在哪儿,脸上也多了不少对自己前程的担忧,韩盈笑笑,先是不轻不重的说了句楮其: “你看看你,这么大了连个孩子都不如。” 这像是句玩笑,又仿佛真是句批评,楮其落不下面子,只能讪笑着应对,韩盈不再继续看她,而是扭过头对末位的梁陌说道: “不过梁陌你想的也不太对,重点就在这个‘瓷器’到底值多少钱上,咱们这宛安县我卖十万钱一件,你说有人买吗?” 这还用问?肯定没有啊,宛安县哪里有人有这钱烧的,就连韩盈她也做不到啊! 梁陌当即摇了摇头。 紧接着,接触过这方面事宜的于秋也开口道: “我记得医曹那些瓷器都卖给行商了吧?好像最贵的也就是一千钱出头,奥对,还捎带着卖了些药。” 于秋没有接触过商业,但前两年医属刚成立时候的疯狂,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惊,忍不住又补充道: “商人惯会把东西卖上天价,实际上东西根本不值那个钱,瓷器……” “瓷器值不值身价我也不清楚,但现在肯定是贵过头了,旁人少不了眼红,不是把整个瓷器都买下,就是连瓷坊都得端走,少儿捧金走于闹市什么下场不用我多说,献给郡守对我而言本就是好事,而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