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谢淳握紧了拳，神色一点点紧绷。
“这话当是我们问你才对。”
谢永延冷笑，“无缘无故，你想将妹妹带到何处去？”
“妹妹如今思绪不正常，自然是带她来看看。”谢淳语气冷静，理直气壮道。
“那只是你认为的，棠芝她很好，不需要去看大夫。”
谢永延毫无表情地反驳，“你把她叫出来，随我们回去。”
“回去？回去以后呢？”
谢淳冷笑。
“你们嘴上说没事，便是没事了？”
“怎么不说回去以后，你们会如何处置棠芝？”
“像从前一样把她禁锢在府上，让她像个傻子一样永远陪着你们么！”
说到后面，谢淳特地压低了声音。
他怕后方马车里的妹妹会听见。
如此，人只会更加难过。
“这样有什么不好？”
谢永延却不觉得有不妥。
“痴傻又如何？起码如今，她每一日过的都是快乐的。也不用忧虑那些大人才需要去担心的事……”
“这样还不够好吗？”
“好与不好，并非是由你们来决定的！”
“你们觉得她当个傻子也能很高兴，可从未有人问过她，到底愿不愿意！”
“只要她如今是高兴的，就够了。”
谢永宁微低垂着头，认真道。
“你们当真是——”
谢淳险些要被气笑了，双手紧捏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恨不得冲上前去，把这些人都揍一顿。
“你也不必装的多高尚。”
只是这一次，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眼前人打断。
“倘若棠芝醒过来以后，也会像从前一样，对你也恶语相向……”
“你还会舍得去治好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