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和暗卫一起调查,听说顾大人那边也行动起来了。顾宁知什么脾气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估计很快就能把人揪出来了。”
这场酒宴至夜深才散去,严广踉跄着出了酒楼,待与众人告别,方才醉醺醺的样子顷刻褪去,黑沉沉的眸子冷静克制,还略带嫌恶地拂去身上的酒臭味。
侍卫牵了马车过来,“大人不喜欢,又何必委屈自己?”
“这些人虽然官职不高,但消息灵通得很,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北林那边的矿洞已经暴露了,皇上会不会由此查出大人的身份?”
严广面色阴沉:“当初我们虽用了假身份,但也难保没有纰漏。我倒是不要紧,就怕牵连出殿下。”
“那雁留山的情况,可要禀告殿下?”
严广摇头,“算了,上次何必信便险些害了殿下。况且如今正在风头上,不宜让殿下出面。”
马车驶离了酒楼,一路向着严府的方向而去。严广坐在马车内假寐,方才席间他虽是逢场作戏,但也喝了不少,眼下也有了几分醉意。
昏昏沉沉之际,突然马车猛一颠簸,紧接着一支利箭穿透了黑夜,擦着他的脑袋而过,钉在了车厢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