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两个,可别说他这个,是个纯属的多余的人,他可在平等院凤凰面前可横不起来呀,他可是一个标准的弱者,可别给他说这么多话呀!
“我平常也没有见你多怕他呀,别在关键的时候就装柔弱!”
扯到自家学弟的问题,毛利寿三郎就像是一个护犊子的母鸡一样,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
“我先跟你说这件事情啊!”毛利寿三郎冷哼一声,“我可还没有完全同意呢,你可别在那里一直都站在平顶院凤凰那一边,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得成为敌人了!”
哼,他可必须先得把自己的态度先说明白了。
一码归一码,有一说一,这种事情可不能有半点模糊的!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讨厌平等院凤凰呢,其实他这个人不错呀!”越知月光道。
以前毛利寿三郎对平等院凤凰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呵呵,就那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有什么好的,他们做前辈跟后辈倒也还没什么,但如果换一种关系的话,我可不同意——”毛利寿三郎变脸的速度也算是赶得上很多人了。
觊觎他的学弟,算什么好人。
以前那是他不知道。
现在一切可就不一样了。
他又不眼瞎。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私底下也是这个样子的?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
越知月光作为半个过来人说的。某种意义上来讲,他这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在替平等院凤凰说话,他只是在淡定的非常平静的描述应该说的事情而已。
“反正我不管那么多,我现在得再观察观察,你真的——现在,先去把他们两个给我拉开。大庭广众之下一直扭扭捏捏的缩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呀?我家后辈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毛利寿三郎道。
虽然是男孩子,但是男孩子也应该保护好自己呀。
更确切的说,男孩子更应该保护自己了,毕竟澳大利亚也可是一个西方国家,西方国家都那么的open!
毛利寿三郎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开始使唤起越知月光起来。
而越知月光……嗯,怎么说呢?这件事情还真的不太好说嘞——
虽然心里吧,情感上他知道这件事情得听毛利寿三郎的话,毕竟毛利寿三郎说的也不无道理,现在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有亿万万的观众正在看着这一幕呢,万一哪个镜头不长眼的扫了过去,那可是震惊世界的大新闻呀,但是吧——
就是那个,但是呀,这种事情不好说呀,该如何去张那个嘴,又该如何去呢?
没办法啊!
“要不还是让别人去吧!”越知月光心里真是有点怂啊。
怂怂的。真的很怂!
“还有谁能去啊?也没有人敢反抗。平等院凤凰了呀!”
“你们学校的那个小部长!”
这是毛利寿三郎对幸村精市的雅称——小部长。
现在也被越知月光给沿用了。
“不行呀,小部长现在管不了仁王了,仁王的腿跟嘴都有自己的思想了!”
虽然以前仁王也长嘴和腿了,但是那个时候还是比较好说话的,不像现在那个性,那就跟撒腿的羊群一样,压根就不知道往哪里跑了。
“那就说明孩子大了,应该自己飞了,你现在应该别管了——”越知月光巴不得他这么说呢,赶紧附和道。
反正他是没有那个质量,去找平等院凤凰的麻烦。
说你没有听错,就是没有那个质量,但凡找了平等源凤凰的麻烦,改天平等院凤凰就能把他打回原形!
一点都不带虚的!
“啧!”毛利寿三郎这一瞬间对越知月光的嫌弃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真的太怂了!
“算了,你不去,我去!”今天就算要顶着被平等院凤凰瞪的风险,他也要——
“……”可上一秒,众志成城的毛利寿三郎下一秒就瞬间歇菜了。
他被一个眼神看的瞬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秒刚站起来后,一秒就又一屁股坐在原地,不再动了?
原本的义愤填膺和不高兴全部都消失不见。
这让越知月光十分疑惑,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吵着闹着要去找麻烦,现在怎么忽然就歇菜了呢?
“怎么了,你刚刚看见什么了?”刚刚毛利寿三郎挡在他面前,所以他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算了,你别问了,安静看比赛吧!”
有些事情说出来还挺丢人的,闭嘴吧!
“嗯?”
越知月光不解到底是怎么个事?
怎么这会儿还带害羞的呢?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毛利寿三郎倒是心里觉得十分的新奇。
“刚刚回头干什么?”平等院凤凰注意到了仁王的动作,“哪里不舒服吗?到底是两个人坐一个位置有点挤啊!”
如果要是仁王不舒服的话,真的可以坐回两个位置的。
“没有,我觉得这样做挺好的,不是很方便吗?这可是除了教练椅以外,离赛场最近的地方了!”仁王笑道。
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位置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