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赵林峰拒绝,林香秀抢过赵林峰手上的盆子,一咬红唇蹲了下去,将盆子放在地面。 林香秀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赵林峰。 赵林峰吞了一口口水,刚刚二十岁出头的他本身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再加晚上喝了不少酒,险些心神不守。 “嫂子,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赵林峰急忙说道,林香秀却将赵林峰脚揽入怀中,生怕被跑了似的。 赵林峰血脉喷张,再这么下去,真要发生点什么了。 “小……小峰,你坐着就好了,我帮你洗。” 林香秀咬着红唇,一缕秀发散落在俏脸前。 见林香秀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林峰更加不愿意让林香秀给自己洗脚了,一面想将脚抽出来,一面又怕太用力了把林香秀摔着。 “小峰,就让嫂子给你洗吧,不然的话,我妈会骂我的。”林香秀的美眸突然一红,语气哀求道。 听她提到谢大脚,赵林峰心里当即明白过来。 没想到谢大脚为了巴结他,竟然指使自己的儿媳妇来伺候他? “嫂子,别这样”。赵林峰一边说着,终于把脚抽出来了。 可由于用力太猛,林香秀蹲得不稳,娇躯一下子往后倒去,连带着将水盆踢翻了。 水 流一地,跌在地上的林香秀的裙子顿时被淋湿了。 赵林峰连忙下床,将林香秀从地上扶了起来。 “嫂子,没事吧?” 赵林峰连忙问道,林香秀摇摇头,双手撑在地上要站起来,却是吃痛地叫了一声:“疼~” “我看一下。” 赵林峰将林香秀扶到床上。 赵林峰仔细一看,林香秀的左脚踝已经肿起来了。 “嫂子,是脚扭到了,我给你按摩疏通下血液。” 林香秀的拖鞋已经掉到一边,赵林峰将她的脚丫放在自己腿上,两只手在关键的穴位按摩起来。 顿时间! 一抹红晕从林香秀俏脸窜到脖子根,长这么大,她还没被男人这样摸过脚! “砰!” 然而,就在这时。 赵林峰的房门突然被打开来,母亲陈袖芸快步走了进来。 陈袖芸刚才便瞄见林香秀端着水盆进了赵林峰的房间,见林香秀久久不出来,直接闯进赵林峰的房间。 “袖芸婶……” 林香秀看到陈袖芸闯进赵林峰的房间,也是慌了神,连忙把消了一些肿的脚从赵林峰手中抽了出来。 看到眼前这一幕,陈袖芸面色铁青。 “好你个林香秀!现在打主意打到我家小峰身上了!我说怎么进来这么久,原来是 在勾引我家小峰!谢大脚不要脸就算了,你个姑娘家家的,也不要脸了?” 陈袖芸愤怒无比。 “我……我……”林香秀听到陈袖芸的话,就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样,两行清泪顿时流了下来。 赵林峰听到陈袖芸的话,头疼无比。 “妈,你说的什么话?这么难听。香秀嫂子是好心给我打个洗脚水,不小心把洗脚水打翻了……” 赵林峰话还没说完,陈袖芸看着林香秀的衣服贴在身上,若隐若现。 “打水打到自己身上了?你看身上这裙子,都贴到身上去了,狐狸精!真是不知羞。” 赵林峰皱起眉头,陈袖芸这话说得太过份了。 “妈,香秀嫂子不是你说的这种人。都是女人,干嘛说话这么难听?” “都是女人怎么了?女人跟女人,也是有区别的!一样米养百样人。我都替她羞地慌,连廉耻都没有吗?你别有了钱就乱搞,你别忘了,你是参军回来的,受过国家栽培教育才能有今天的,做人可不能忘了本……” 赵林峰一顿头大,这都哪跟哪,怎么还能扯上忘不忘本呢? 林香秀红着眼睛,忍痛站了起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妈,香秀嫂子真只是给我打洗脚水的,不小心 把水打翻了还摔倒扭到脚了,我才帮她按摩一下。” 赵林峰无奈地说道,摆了摆手让陈袖芸出去。 陈袖芸又不厌其烦地叮嘱了赵林峰一番,扯了一番大道理,这才悻悻地离开了房间。 赵林峰起身收拾了一下房间,睡意全无。 叹了一口气,赵林峰起身取来那一袋玉牌。 赵林峰取出一块玉牌,打量一番,有了怎么在上面刻画灵阵的腹稿,便不再犹豫,拿着一把小刀,龙飞凤舞地刻画着。 一块又一块,一整个晚上,赵林峰足足刻了三十多个玉符。 忙活完的时候,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 赵林峰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赵林峰被赵可儿叫醒的时候,觉得自己才刚睡了一会。 “小妹,怎么了?”赵林峰迷迷糊糊地问道。 “哥,工程队的人来了,村长叫你赶快过去。” 赵林峰纵有百般不愿,也只好从床上爬起来。 走到村头,赵林峰看到山上有一群戴着安全帽的人,指点着桂花村。 一个看看起来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拿着纸笔四处观看着,在纸上记着什么。 “小峰,这边。” 赵林峰爬上山,刘地升看到赵林峰来了,连忙跟赵林峰打着招呼。 赵林峰走了过去,问道 :“村长,这些是施工队的人?” 那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看着赵林峰,立马快步走上去,很客气的道:“是峰少吗?我叫王金奎,是朱总手下施工队的队长。朱总让我代他向您道歉,他最近事务比较忙,今天没法过来,让您如果去了清溪县一定要给他个机会请客赔罪。” 中年男人不明白,这么一个跟其他农村小伙子没什么区别的年轻人,为何让朱总那么敬重。 这么一个小工程,将他派来了。 赵林峰有些惊讶道:“你是朱总派来的?” 朱文将王金奎派来,已经足够说明他对赵林峰的重视了。 要知道,朱文手下好几个工程队,王金奎带的工程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