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叫裂穹。”
“粉碎星辰，撕裂穹苍……世上巅峰。”冥红血道，“很好的名字。”
“那未来，师父怎么样？”他问道。
萧启边走边说：“师父前几天现在已经到碎星境，比破天之上，裂穹之下。”
三人说着说着便来到冥红血的住所，烛火点亮，几道小菜随着萧启心念出现，三人边吃边聊。
跟萧启聊了一会儿，冥红血转而对凌萱道：“凌少宗主，你跟萧启应该结婚了吧？”
女人闻言，点了点头道：“是的。”
冥红血笑了，但萧启知道他的目光既在他和凌萱身上，也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嫂子过得很好，师哥你可以放心。”萧启道。
纯种夜行者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他说完，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有些问题可能会影响未来走向，但我想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吗？”冥红血看着萧启，目光灼灼。
“很成功。”萧启跟凌萱对视一眼，很郑重地道。
“好！”冥红血笑道，这应该算是他蛰伏百年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好！”
三个人喝着酒，烛光照在三人身上，光在地上留下了长长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