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就是戴个戒指,有什么关系。”颜诺伸手欲夺回婚戒,刚才还没欣赏够。
傅商北自然是不给她得逞的,捧着她的右手,亲自将婚戒缓缓套到无名指上。
“婚戒的寓意是套牢对方,你不让我给你戴上,想让谁套牢你?”
愿意让对方套牢,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他做得还真是自然。
“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是这个意思,我只知道婚戒是已婚的象征。”
“是已婚,也是套牢。”傅商北将男戒递给她。
颜诺拿起来,套入男人的左手无名指,修长的手指,衬得这枚宝石戒指越发高贵。
“行吧,套牢你。”颜诺突然觉得,这个寓意也挺有意思的。
傅商北用戴戒指的手摸了摸妻子的头发,说道:“那你可得套牢点。”
手机响。
傅商北收回手,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拇指滑到接听键:“势安,嗯?好,你先安排。”
“怎么了?”他接电话后脸色变凝重了些许,颜诺好奇地问。
“最新的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回去一趟。”
“去吧,我待在家里,江妈就能照顾我。”颜诺挥挥手,并不留恋老公的照顾。
“我很快回来。”傅商北起身离开时,突然弯腰,用手捏了下颜诺的脸,这次居然还用力了。
颜诺疼得“哎呀”叫出声,正想指责他手下不留情,以后不许他捏,他已经迈着两条大长腿走得威风凛凛。
颜诺气得脸颊鼓鼓的:“等晚上再收拾你。”
抬手摸摸被捏疼的脸,颜诺感觉有点委屈,怎么他变脸变得这么快,坏男人!
傅皇集团
傅商北带着项目组的主要成员在会议室开会,持续两个半小时的讨论,傅商北撤掉了项目现有的负责人,提拔了三位新成员,也让慎势安加入,充当监督员。
这次项目出问题的原因是项目负责人手脚不干净,贪污公款导致工程进度延迟,材料以次充好,幸亏提早上报,不然等项目竣工投入使用,发生意外,傅皇集团的名声将受到难以挽回的影响。
会议结束,其他人离开,剩下傅商北和慎势安。
慎势安翻着资料说:“这两人贪污的金额已经构成刑事案件,这顿牢饭吃定了。不过我调查过他们的家庭背景,前十年在公司上班挺老实的,其中一个还在同事被诬陷时出面打抱不平,今年却做出这种事,商北,有没有从中品味出什么?”
“利益熏心,人可以变。”傅商北说:“你是想提醒我,这件事和傅正鹏也有关系?可有证据?”
只要爷爷还活着,傅商北就不能正面出手对付傅正鹏一家,只有充足的证据摆在爷爷面前,爷爷才会对那一家子死心。
“直接证据没有,但有间接证据,他们两人两个月前都曾经和来自F国的IP地址邮箱有过联系。”
而傅正鹏一家都在F国,很难不让人遐想。
“先收着。这点证据丢到爷爷面前起不了作用。”
傅商北理了理西装衣襟,起身走出会议室,慎势安抱着文件跟上,两人刚走出会议室,迎面撞见一袭白裙款款走来的年羽雪。
“傅哥哥,安哥哥,好久不见了。”
“羽雪,你怎么来了,陪你爸爸来谈生意?”慎势安笑着问。
年氏一直都和傅皇集团有生意来往,年氏经营的连锁酒店、大型商场一直都向傅皇集团采购建材,双方合作了将近二十年。
“是啊,爸爸收购了一家五星级餐饮店,打算做成连锁品牌,来这里找黄经理谈建材的事。我在那里只会碍事,就过来找你们了。你们是打算出去吗?”
“哦,我是打算出去的,商北开完会有别的事要做。”慎势安看了傅商北一眼,说道。
“你们聊。”丢下这句话,傅商北脚步转向总裁办公室,果决地走了。
“我来找傅哥哥的。”年羽雪踩着高跟鞋追上去。
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意识到有人追上来,傅商北将本来打开的办公室门重新关上,转身,目光冷淡:“有事?”
这种直逼心灵的冷感让年羽雪心头发冷,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不在意她。
年羽雪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打趣:“傅哥哥,你是不是还在介意当初你父母来我家提亲,我父母拒绝的事?如果你很介意,我向他们道歉,他们只是舍不得我这么早嫁人,才会……”
“我不介意这件事,你父母拒绝得很好。”傅商北淡淡启唇。
“啊?”没想到男人会这样表态,年羽雪愣得瞪大了眼睛。
按理说,说出这种话的人姿态应该是在下位的,可傅商北仍旧高高在上,年羽雪丝毫感受不到男人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
“你真的不在意?”她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破绽,被她拒绝,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上一个追求者被她拒绝,三个月了都还念念不忘,发邮件来骂她假清高呢。
傅商北蹙眉,抬眸看向站在后面的慎势安,不悦地挑了下眉。
“我知道,这打击了你的男性尊严,如果你释怀不了,我会弥补你,我愿意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