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乐瞳一穿过了洞窟的入口。
那一瞬间，周围变得非常开阔，没了毒虫，没了血海，也没了肿瘤石怪，只有与黑截相反的无限洁。
洁的天，洁的地面，洁的树，还有洁的灵魂。
或许，他们了天外天。
乐瞳的猜想很快得了证实。
“这里就是天外天了。”
秦嘉的灵体还很热，乐瞳依能感受余温。
朱雀神的力量漫延在天外天，带一点点淡红，已经是这里最鲜艳刺眼的颜色。
乐瞳没有感轻松，也没去思索天外天。
她只是突识，自己没了那个很强烈的直觉。
那她的直觉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特别强烈，特别准的呢？
好像是在来青城，收那串人骨珠后。
在那前她也有过直觉，可那只是简单的第六感，一些自我的猜测，并不像后面，尤其是来天外天这惊险的一路中那样，几乎可以当作弊器来用。
是在收人骨珠后……
乐瞳浑身一凛，发现自己秦嘉灵体中出来了。
他们不再是灵体的状态，变成了本身的模样。
“天外天可以看透一切本质。”
秦嘉这样解释，蹙眉盯着洁的一切，判断着这里的情况。
乐瞳忽牵住他的手，他英俊的脸庞转过来，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乐瞳摇摇头，有些茫道：“我好像知道我的直觉来自哪里了。”
“什么？”秦嘉也怔了一下。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缕微弱的黑光出现在他们身边，缓缓飘向洁空间那颗唯一的生物上。
那是一颗洁的树，树枝树叶全是洁的，闪烁着美丽的圣光。
微弱的黑光在树上缓缓化为一片树叶，但它和其他色的叶子不一样，是黑色的，无疑会受排斥，无法停留生长。
在它触碰那颗树的一瞬间，险些被树吞噬。
它被人及时抓住，侥幸逃脱。
抓住它的是乐瞳。
她摊开手掌，看着掌心毫无生机的黑色树叶，语气复杂地问：“你是，雅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