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在家里徘徊了许久,来回出去看了好几趟,电梯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停在这一层?
从法院离开,已经四个小时了,睢然还没有到家没?
他一直在门口等着,排除她已经到家的可能性。
脑海里全部都是今天下午看到睢然失魂落魄的离开,好像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一样。
即使她很喜欢自己,但是他也不会接受她的!
现在的担心,是基于今天下午的案子,万一她因爱生恨,再想不开,他可不想下半辈子背上人情债。
倏然,他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
他下一秒就开门,
两个人四目相对,睢然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这倒是有点像是辞职一样!
该不会因为案子失败,她就放弃律师这个职业吧。
睢然只是扫了他一眼,气呼呼的把脸撇开,一声不吭的往家走。
果然,她却是因为输了官司生气。
“跟我打官司输了很正常,不要因为这个否定这个职业,你还是有很大的……”时越刚准备开导她,夸赞的话还没有说完。
睢然猛地回头,“闭嘴!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时越:“……”
得不到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连说话都不允许!
“没有必
要,就是输了一场官司。”时越压住不爽,又解释了一边。
“嘭——”一声。
回应他的是一声摔门的巨响。
行!他就不该犯贱,为什么要安慰她!
输不起,帝都就没有人可以打赢他,输不是真正常吗?
接下来的几天,他似乎发现对面没有一点的动静,平时都可以看到睢然下楼跑步,或者从健身房回来。
不能因为一场官司就把自己搞自闭了。
睢然投了很多律师事务所,都被拒绝了。
显然是,她上一家的老板跟圈里打了招呼,她还真要被时越这个乌鸦嘴说准了,有
可能真的要换个职业发展了!
无奈只能做最后一搏,她把能投的律师事务所都投了,就不信还没有一家!
大成律师事务所。
时越翻看了最近收到了简历,鼠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显然是不在意。
倏然,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睢然。
“她是什么情况?”他把电脑转过去,问秘书。
秘书瞅了两眼,“老板,这不就是跟你打官司输的那个人吗?”
时越瞥了她一眼,这说的不是废话吗?他又不瞎,怎么看不出来!
“投简历什么情况?”
秘书立刻说道:“听
说她被开除了,她上一家的老板,打了招呼,根本没有人敢用她。”
东都事务所?
那天她是难过被开除,而不是因为自己的拒绝?
时越更加的不爽了,伸手戳了戳屏幕,“就她了,通知面试。”
睢然是被开除了吗?
那他就给她一份工作,别人不敢收,他敢!
“不是吧,老板,她得罪人了,咱们招聘她可以吗?”秘书提醒道。
时越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我想招谁就招谁?我害怕得罪他们吗?”
秘书:“……”
是不害怕,打官司的时候,不早都把他们得罪个精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