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不过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可吃，这毕竟是他自找的。
……
“多谢师弟救我凌霄观于水火，这份大恩老道我自会铭记于心。”
吴凡刚一飞过来，玄城子便马上躬身一礼，满脸的感激之色。
这时的他可谓对吴凡佩服的五体投地，就连说话之时都用上了敬称。
之前吴凡杀敌的一幕幕他可全看在眼里，他自认即使是两个他加一块，也根本不是其对手。
“师兄不必客气，你我同属夏国修士，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何况这些年来你对我清风门也帮助不少，这份恩情我自然是要偿还的。”
吴凡闻言轻笑一声，连连摇手说道，显得客气至极。
“什么…！清风门！原来师弟是清风门人？”
玄城子听到这里，双眼瞬间瞪得滚圆，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忍不住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吴凡。
他之前想过各种吴凡身份的可能，但唯独没想过其竟是出自清风门，毕竟清风门修为最高的玄道子，也几乎跟他是同一辈分之人，除此之外，他还真没听说过清风门有哪位天资绝伦的高阶修士早年离开过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