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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闯天痕峡谷(五)(1 / 3)

陈奇雄无奈,谁叫对方是师祖呢,桃木剑也有灵,总比一把剑都没有强。

张渊之一脸笑意,这个百年前的修行者竟然一点也不显老态,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难道真的入仙了不成,否则无法解释他现在的容貌。

一行人在张渊之几番驱赶下离去,陈奇雄承诺,自己若有一天达到无极天境,一定会赶来帮师祖脱困,张渊之笑着点头,等着陈奇雄回来的那一天。

徐妙音被人故意安排到白玉冰川来抑制业火之毒,那么阻挠陈奇雄的可就不一定是北原的人了,也有可能是不想徐妙音离开冰川晶魄并且在背后安排的那个人,陈奇雄忽然想起在祭山上的那黑衣人,他很熟悉,但却找不到一丝能联想起这个人的任何痕迹,难道他并不是祭山的人吗?

得罪了轮回宗却迟迟不见追兵,这也相当的说不过去,所有事情都透着一股蹊跷让陈奇雄觉得此番北原之行充斥了一种被阴谋笼罩的影子,而他自己已然无法抽身。

诸葛逍遥一边走一边问,张渊之口中的虚道世界是什么世界,陈奇雄也不知道,说道:“无极天境的强者都有着自己的世界,其实太虚真境已经就可以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自己本身,若想强行拉入一个进入自己的世界,这是对修为损耗极大的事情。”

诸葛逍遥听的似懂非懂,也不再追问,反正自己达不达得到这种境界很难说,现在挺好的。

阿拉阿姆不懂修行的事情,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带路,陈奇雄让她带着走出赤沙之地后就回去,去北齐南川找望鹤山的一尘道长,既然张渊之给了阿拉阿姆治疗她母亲的方法,接下来就没有必要跟着冒险,她一个没有修为的人随时随地都会死去。

阿拉阿姆不说话,只是闷头带路。

接下来又是十多天的昼伏夜出,几个人到最后都有些脱水了,嘴唇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皮,好在老黄狗记性不错,在最后一天的路程几乎都是它在引路,三个人走这半个月的路途几乎脱了一层皮。

出了天痕峡谷,三个人转头望着来时的路,说不出的感慨;这是一种怎样的艰难跋涉,或许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明白这峡谷对心中的那种冲击。

三人找了一处存有积水的悬崖缝隙,直接趴在水源上面一阵狂喜,长期压抑的行走对于水的渴望已经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所有人的脚掌都长了很多水泡,踩破之后形成了大大小小带着血的疤痕,诸葛逍遥的鞋子破了,一根脚趾毫不情愿的钻了出来,阿拉阿姆洗漱着脸庞,看着诸葛逍遥的鞋子发笑,笑的特别的纯真。

臭味就好比烟熏过一般,三人挤着直接坐在水流的缝隙处沐浴着冲刷,直到舒爽之后才有气无力的爬出来。

此时已经能远远的看见一座雪白的山峰耸立在天际的远处,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显得格外入目,阿拉阿姆抱着老黄狗,诸葛逍遥扛着包袱,陈奇雄牵着牛马驹,三人怔怔的看着这座令人神往的白玉冰川。

陈奇雄整理衣衫,走到阿拉阿姆面前,看着这张稚嫩黝黑的脸,挑了挑她垂散的头发,说道:“回去吧,下面的路你已经没有办法在继续做向导了。”

阿拉阿姆眼角泛起了泪花,经历过这种旅程的向导已经有了生死相依的情愫,她很不舍,在这草原上碰上两个如此有情有义的北齐人简直就是一种奇遇,用草原的话说,这是一种恩赐。

“我还可以带你们走过迷梦沼泽,你或许会需要我。”阿拉阿姆哭着说道。

陈奇雄握着她的手,诸葛逍遥借了个肩膀。

“我希望你可以就此停止,你是一个善良的北原人,不应该参与我们将面对的危险,回去吧,回到科尔图拉。”陈奇雄又说道。

阿拉阿姆知道再怎么说都无用,抱着诸葛逍遥放声大哭,哽咽道:“那我今夜在给你们弄点好吃的。”

陈奇雄点头,转身走向一旁,诸葛逍遥不会哄女孩子,只是干巴巴的让阿拉阿姆靠着自己,战战兢兢什么都不敢说。

阿拉阿姆带着老黄狗出去打猎了,诸葛逍遥和陈奇雄这才相互脱下衣衫处理晒伤,两人用刀尖挑破一些灼伤腐烂的伤口,然后用一些草叶子咀嚼后敷在伤口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反正郎中大夫总喜欢这么做。

诸葛逍遥的肩膀上有很大一处伤口,他背着厚重的行囊,被绳子勒出一条紫褐色的血印,看上去就像被鞭子抽过一样,不过他自己到觉得无所谓,疼就疼点儿,咬咬牙就过去了。

离别总是带着一丝伤感,尽管诸葛逍遥做着一些特别不专业的打趣行为,阿拉阿姆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坐在篝火旁呆滞的吃着新鲜鹿肉。

陈奇雄摇头,让他不要再这么下去,大家安安静静的过完这夜才是最好的方式。

吃饱喝足,陈奇雄坐在石头上眺望那座雪峰,诸葛逍遥躺在草地里看星星,阿拉阿姆吹起了一种北原独有的乐器,悠扬的声音回荡不止。

第二天醒来陈奇雄和诸葛逍遥已经不见了,阿拉阿姆惊慌的翻身起来,却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陈奇雄在石头上刻下的一行字。

“北原之行遇姑娘实为大幸,奈前途未知,陈某于心不忍,望归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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