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给不了你······”
“我爱你是我的事，你用不着给我什么啊，你不是跟我说过吗？爱是······”
“别说了！”唐舞桐大喊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语，王默曾经纠结半生的问题：还爱吗？他到死也没明白为什么连名字都忘光了，却还执着于寻找着那个感觉。为什么呢？是因为那种愉悦超过了一切？那追寻的到底是爱还是愉悦？
虽然这两个问题本身都来者一人，结果也大相径庭。愉悦可以衡量，爱自然也可以衡量，那么只要感觉更好就可以更换？爱情的保质期很短，而人生却很长，谁能保证以后一定遇不到？
所以当时的王默陷入了自己的质问中，如果爱会消失，那还算爱吗？其实就是自己为自己的失败找到借口罢了，难道不是么？他呀，是个普通人，那有什么洁癖呢？不过是败犬的自我排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