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录音给打开了。”
他们顿时就明白了，刚才他们说的话被申海洋给听见了。
“申总，我们就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不要当真，”急忙解释起来，“我们就是在这里讨论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是吗？”申海洋朝着他们看去，“那我希望你们都是真正的按照
自己的想法来，要不然的话，这段录音我要是放出来了，媒体会怎么说，我相信两位也是知道的，在这个行业上，你们都是佼佼者。”申海洋顿了顿，“我也不希望这段录音还会毁了你们。”
申海洋的话，让两人更是担心起来。
没等他们再次开口，申海洋已经离开。
两人互相望了望，哑口无言。
外面的顾笙笙已经是坐立不安，脖子伸长了。
又是看看时间，都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不至于到现在没有商量出个结果吧？
杨蓉却很淡定，“顾小姐，我刚才看了你的作品，没觉得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你也不要抱希望了，不如早点回去，你看不少的设计师没有结束就离开了，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赢不了。”
顾笙笙看向她，“杨小姐，你未免太自信了，不到最后一刻，输赢是谁的都不见得，你那么自信，难道你是早就知道结果？”
“不是明摆着的吗？我已经在这个行业里多少年了，不是你这样的新人就能取代的，而且连续几年我都是冠军，你认为你拿什么和我比。”
“当的时间长，难道就会赢？”霍煜宸也说了起来，“这个行业不是后浪推前浪都是很正常吗？他们的想法会更加新颖，至于你原来是怎么赢的话，我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