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休息时间，应该不用交接工作吧？”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寂静，然后一道清冷但有磁性的声音传过来，不是李元，“我是周让。”
“周老板？有事？”
“没事，想跟你聊会。但你不接我电话，所以我用了李元的。”
“啊这，我平时不接没有名字的电话，所以……”
“所以，我现在能在陈老师这里拥有姓名吗？”
陈雾的耳朵紧贴手机，周让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暂时没回答。
“在听吗？陈老师……”
回过神，陈雾说，“我一会儿就给你加名字……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周让坐在窗边，注视着窗外的风景，窗外是被他赶出去的李元，正在对他挤眉弄眼，一副看戏的表情，“不是，我想知道你的行程。但是我又觉得太过冒昧，所以我只能找些你会跟我聊的话题。”
陈雾放在可乐脑袋上抚摸地另一只手暂停了行动。
“周让，我应该说的很清楚。再者，我们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