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也是怔怔看了她许久，才缓缓地道：“坐吧。”
顾清雅微微点头，踩着细高跟，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熟练地从文件袋里拿出了资料：“这是我们公司准备的方案，请先生过目。有什么建议或者意见，都可以开诚布公地谈。”
她边说边把资料递给了对面的男人。
男人有千言万语要和她说，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开口。见她公事公办彷佛完全不认识了自己一般，心里涌起莫名的失落。
他在内心进行了一番剧烈的挣扎：“小雅，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顾清雅拿着文件的手，微微一抖，脸色瞬间一变。但也只是眨眼之间，她马上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道：“先生，这些资料请您过目。我们公司对此项目非常重视，我们也拿出了十分的合作诚意。在方案里，我都详细地列了出来。”
男人惊愕地抬起眸子，看着这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悲伤地道：“看来，你是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