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心不在焉(1 / 2)

虽然她表面淡定从容,但在这一刻,方清月的内心却有些惆怅。

面对程家父母和程清远的夸奖,她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曾经在京城的那些时光,想起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夜深,京城的风带着几分寒意,吹入沈玉寒的房间。

烛火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映照出一张憔悴的面容。

沈玉寒倚靠在桌旁,手中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

他的目光呆滞,盯着桌上的烛火,仿佛想要从那跳动的火焰中看出些什么来。

“清月……”他喃喃自语,低头再次灌下一大口烈酒。

这已经是他接连几日的状态。

自从得知方清月失踪,他的心仿佛被人挖空了,日日郁郁寡欢,浑浑噩噩地过着,只有靠着酒精才能暂时麻痹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派出去的手下依然没有传回任何好消息,仿佛方清月就这么消失了。

而他自己,也仿佛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牢笼里。

“再来……”沈玉寒疲惫地推开酒壶,眼皮渐渐沉重,头一歪,倚在桌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仿佛回到了从前。

方清月的笑颜宛如春日的暖阳,照进他心中那一片阴冷的荒原。

她在院子里为他煎药,双手轻巧地翻动着草药,转头时对他浅笑道:“沈玉寒,你身体不好,得好好调理,不许再偷懒了。”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几分调侃,又透着关心。

沈玉寒微微一笑,走上前去,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但就在他即将触及她的瞬间,方清月的身影突然变得虚幻,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空气中。

沈玉寒猛然一惊,从梦中惊醒。

他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冒出冷汗。

环顾四周,空荡的房间寂静无声,只有桌上的酒壶还静静地放在那里。

方清月不在,她的身影也不过是他的一场梦。

沈玉寒的心猛地一沉,苦涩的滋味涌上心头。

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自嘲般地轻声道:“原来……只是一场梦。”

他坐了片刻,脑中一片空白,酒意还未完全退去,疲惫感依旧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现在明白,无论梦里还是现实,方清月都不在他的身边。

她已经走了,走得毫无踪影,只留下这满心的悔恨伴随他。

与此同时,京城的朝堂之上,风波暗涌。

自从沈玉寒几日前在侯府前的强硬表现传开后,沈侯爷便一直心怀怨恨,认为沈玉寒的嚣张气焰在朝堂上实在过于盛势,无法容忍。

几日来,沈侯爷频频在朝堂上上奏折弹劾沈玉寒。

指责其跋扈行事,干预朝政,甚至暗示沈玉寒有挟私报复之嫌,意图削弱其影响力。

朝堂之上,一时风声鹤唳,许多大臣纷纷附和侯爷,表面看似公正,实则暗藏私心,借此机会向皇帝施压,希望能借机削弱沈玉寒的权力。

然而,沈玉寒并不是等闲之辈。

他虽然心中忧伤,但朝堂上的明枪暗箭,他依然应对得当。

“沈王爷跋扈行事,目无朝规!”

沈侯爷在朝堂上高声指责,手中摇着奏折,气势汹汹,“如此人物,若不加以管束,只怕日后会危害社稷!”

沈玉寒冷静站在大殿中央,面无表情,任凭周围的大臣议论纷纷。

面对侯爷的咄咄逼人,他淡然开口:“臣绝无冒犯之心。至于臣的行事,不过是忠于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

“至于沈侯爷所言的‘跋扈’,臣实在不明白何处有误,若有不妥之处,臣愿与侯爷当堂对质,还望陛下明察。”

他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既不显得软弱,也没有失去风度。

大殿内一片静默,许多大臣低头不语,暗自思忖该如何继续应对。

皇帝一直坐在龙椅上冷眼旁观,面色深沉,并未急着表态。

沈玉寒的本事,也明白他对朝政的作用,但这几日沈玉寒的状态明显出了问题。

一直以来,在朝堂上冷静自若的沈王爷,今日看起来却有些憔悴,眉宇间隐隐透着疲惫。

“沈爱卿,留下来。”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众臣退朝。

待大臣们鱼贯而出,皇帝看着沈玉寒,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严肃,反倒带着几分关心:“朕看你这几日心情不佳,今日朝堂上的事也似乎未放在心上。到底是何事扰乱了你的心绪?”

沈玉寒微微一愣,随即低头道:“臣无事,只是些许家中琐事,扰乱了臣的心思。”

“臣并未敢怠慢朝中事务,还请陛下放心。”

皇帝看着沈玉寒,目光透着几分审视,淡淡说道:“家事?朕听闻你几日前在城中闹得不小,说是与沈秋年有关,可有此事?”

沈玉寒心中一紧,抬头直视皇帝,虽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头承认:“确有此事,但臣已经处理完毕,不敢再劳陛下费心。”

皇帝丢下一本折子在桌上,目光冷冷地扫过下方立着的沈玉寒,淡淡开口道:“这是江南水乡近来的奏报。山匪猖獗,民不聊生,朝廷派去的官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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