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脸色阴沉,手里还拿着一叠卷宗。他目光冰冷地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些人,扬声道:“都在此处闹什么?”
李君怡看见沈玉寒过来,立刻走过去:“首尊,你可要替嫂子做主啊。那方清月给宋晓雅送去的香囊里有易使人滑胎之物,晓雅不知,整日贴身携带,如今因着此物已经小产。那可是我儿唯一的血脉!”
“此事本王也亲自参与调查,本王怎么不知,此物与方清月有关系?”
他将手中卷宗拿出,展示给唯独在方清月门外的那些左邻右舍看:“诸位最好还是看清楚,宋晓雅府中找到的香囊,虽然款式与方清月贩卖的相同,但布料可是侯府独一份的。那是去年织造司用新蚕丝织造出来的唯一一匹新布,因着沈秋年立了功,被皇上赏赐给了侯府。”
“方清月又如何能得了这布匹,还特地做了会使人流产的香囊给宋晓雅?”沈玉寒目光森寒,直勾勾地看着李君怡,“嫂嫂,她二人关系一向不睦,倘若把你换成宋晓雅,你会相信方清月吗?如今却只因方清月曾在药馆贩卖过香囊,便这般猜测。那整个京中贩卖香囊的医馆有多少?难道这些都有陷害宋晓雅的嫌疑吗?”
一时间,四下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