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除了装叉拉个人,还真没啥意思,我们裴总也不是讲排面的人。”
凌槐绿也觉得裴观臣不像是刻意买个车做面子的人:“那这车.....”
李卫平笑容淡去,叹了口气:“抵债给咱的,青阳那个石材厂,你们晓得吧?
咱们的大车给他们拉了两三年的货,运费一直拖着没给结算,零零碎碎加起来都有三十万了。
那老板的儿子,赚了钱别的不干,全拿去泡妞买车赌牌了。
喏,这车就是那位公子哥买的,开了还不到半年,他老子的厂子里就发不出工资了!”
凌槐绿瞬间了然,八十年代有一部分走在改革前沿的人,在别人还在跃跃欲试,犹豫着要不要下海经商的时候,他们已经凭借敏锐的嗅觉,赶上时代发展的便利,赚了个盆满钵满。
穷人咋富,总是不能按捺住那颗**的心,有钱之后,有人抛弃糟糠妻,在各种娱乐场所开始了声色犬马的生活。
而在这些有钱人身边,也环绕了一堆等着拉他们沉沦的白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