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闪烁着，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
他想要说的话，到了唇边后，又咽了回去。
方晴坐在那里，伸出手擦了擦眼泪。
心里特别的难受。
一个女警察见状，倒了三杯水递过来。
“喝点水吧。”
她看着方晴和顾铭姗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而且这两个女的
还受着伤，挺可怜的。
“谢谢。”
方晴接过来，冲着警察道谢。
随后握着一次性纸杯，手微微用力。
指节有些发白。
眼泪又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涌落出来。
“姗姐……”
她说完，直接就啜泣起来。
坐在那里，哭的特别的难受。
她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可能啊。
庄洁怎么会死。
她真的难以接受这种事情。
一旁的庄易眼眶也红了。
抬起头，将眼眶里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顾铭姗的手机响了起来。
顾铭姗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犹豫了一下，这才接听。
“你在哪里？”
电话那边传出厉封远低沉的声音。
听到厉封远的话，顾铭姗犹豫了一下，冲着厉封远平静道。
“警察局。”
“你怎么在警察局？出什么事了？”
厉封远一听顾铭姗说在警察局，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变了。
连忙紧张起来。
这会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他此时的样子，有多紧张顾铭姗。
“没事。”
顾铭姗并没有打算要告诉厉封远，刚要挂掉电话，就听到了厉封远的话。
“你把地址给我，我马上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