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冉蹲下来摸着他的头问。
杜翰林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然后又看向朝他们缓缓走来的
新管家娜嫂，小声答：“我……我想起来我曾经撒过一次谎……”
杜明琛此时也走过去，蹲下来问：“你现在说，爹地会考虑原谅你。”
杜翰林咬了咬唇，“是关于……关于萍婆婆的事……”
孩子口中的“萍婆婆”，指的就是曾经的老管家萍嫂。
顾冉下意识回头看了娜嫂一眼，见她手刚要伸过来替他们接过身上脱下的大衣外套，忽然就对她开口道：“娜嫂，这里不需要你帮忙了。一会我直接送翰林到楼上，你让红嫂准备好给孩子洗澡的衣物就可以。”
然而娜嫂并没有理会她的交代，依旧在原地阻着不动。
“你是聋了？”这回，质问的声音从杜明琛的嘴里说出。
娜嫂这一次总算是有反应了，连忙回了声“是”，这才转身朝别处去。
“现在你可以说了？”顾冉又转头问杜翰林。
杜翰林点点头，一脸愧疚又支支吾吾地开口道：“当初，我和雪儿亲眼看到……是妈咪……哦不，是白、白阿姨……把萍婆婆推到楼梯下的。她、她威胁我说如果我说了这件事，我就没有妈咪了。我不想没有妈咪，所以我……可是……”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心虚，他小小的年纪，说到后面居然连话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