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我死啊?”
林钰打起了些精神,“嘶!怎么可以这么想我?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离仑握紧了拳头,“我现在暂时没办法脱离这具肉身。”
林钰沉默不语。
“你这样子终究也不是个办法,终有一天会耗尽的。”
“我知道。”
两人又沉默了下来,格外的寂静。
林钰轻轻的拨弄着面前的绿叶,这么绿,为什么就是不能开花呢?
过了老半天,听着里面缓缓波动的水声,脑子一抽,突然冒出一句话,“要不要我帮你缓解一下。”
嘴在前面秃噜,脑子在后面追,“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离仑也被他这大胆的话给惊到了,轻轻的笑了一声。
妈的,磁性极了。
给一个声控硬控的死死的。
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行啊!”
林钰忙着解释的话,突然就这么停顿了下来。
刚刚大反派说了啥?
略显僵硬的从地上站起来,缓慢的绕过屏风和纱帐。
纱帐后,朦朦胧胧,水汽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下,瓷白的肉体若隐若现。
那人背对着他,顺直的黑发,轻轻垂落在地上。
许是泡久了的原因,那未曾沾水的头发,都被水珠给浸透了几分。
随着脚步的移动,那人的身形也越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