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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科实习医生×阴郁自闭病人(7)(1 / 2)

黎宁惊了一下,她站起身,小房间的门依旧紧闭,黎宁拎着医疗箱,百般慎重的敲了敲门:“你醒了吗?”

一声敲击声传来,黎宁弄懂了他的意思,轻轻推开了门。

依旧是蜷缩在被子里的身体,黎宁不敢再刺激他,半跪下身子为濯池消毒手背,看着刚才他因为在急救时挣扎刮伤的手背,眼底突然蓄满了泪。

她突然觉得自己低估了濯池的病情,明明他是一块易碎的玻璃,可自己还是还是没有弄懂这块玻璃的脆弱。

她是个蠢货,是她给林医生发了信息,才惊扰到濯池的。

她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自信呢?总觉得自己可以治好濯池,可以让他变好,前几世的碎片给了她信心,如今才让她不知轻重的打碎了这块易碎的玻璃。

或许在黎宁出现以前,这块玻璃已经碎掉了。

她放低了声音,将注射用的针头插进了血管里:“对不起。”

流泪时的声音难免哽咽,但黎宁彻底忍住了,濯池不能被任何负面的情绪影响,因此她虽然落了泪,但还是语调故作轻快:“会有新的医生来替代我,祝你早日康复池先生。”

濯池也许真的不太喜欢她,所以才想让李管家换掉自己,如今她彻底意识到了自己或许并不能帮他什么,或许反而会害了他。

濯池他...很不一样。

他和这个世界的,包括之前世界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这捧干净冰冷的雪一旦被手捧起转眼就又会被热度融化,消失在这天地间。

人类的生命真的好脆弱。

胸腔内酥酥麻麻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屏息,用力的闭了闭眼,晶莹从眼角滑落,悄无声息的滴在被子上。

她没有在像之前那样多话,为濯池的杯子里倒满水之后她就离开了,被子里的人沉默了一会,那只露在外面,手背上还插着针头的手右移了一点,摸到了带着水渍的湿漉漉的床单。

她哭了吗?

濯池并不勇敢,他对于任何人的靠近都表现的无比惶恐,刚才梦游时直面黎宁的恐惧感还在,他看看清了黎宁的模样,娇娇小小的,看起来很好欺负,她很白,鼻子很翘,戴着的眼镜看起来像是个装饰品,一双杏眼有些诧异的盯着自己,如今浓厚的眩晕感裹挟着他,可鲜花饼的甜味萦绕在自己嘴边,又让他觉得无比安心。

他迈出了第一步,从床上坐了起来,从暗处窥探外间的黎宁。

黎宁不敢再刺激到他,连手机都没有按亮,她就这样静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捂着脸抽泣着。

她不能走,濯池刚刚醒来情绪还不稳定,有任何问题都需要随时上报,可巨大的自责感淹没了自己,她并不称职,还很莽撞,掌心湿润,回过神来已经满脸的泪。

她没有哭出声音,黑暗里的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可濯池无比敏锐,他眼神锁定着黎宁,确定这个不太称职的医生在哭。

他有些慌,但没有被刺激到,几乎所有与他对话的人都是笑脸相对的,自己又不是傻子,他们为了自己的病情,把各种伤心痛苦的负面情绪压在心底,可这只会让濯池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

他只是记得自己好像第一次把女孩惹哭,他不知道怎么哄,满身的病也没有办法去哄,他没办法靠近她,只能无措的捏紧拳头站在那里。

他是由重度社交恐惧演变成自闭症的,他不呆滞,甚至比更多的人聪明,清醒的看着自己病情加重的样子并不好受,在没有发病时他也曾想过正常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他26了,正常这个年纪的人是不是已经结婚生子了,就算没有结婚也会有自己的事业,可如今的他只能与黑暗为伴,在暗中窥探一个女孩哭泣。

浓郁的自厌感淹没了自己,他咬着唇肉,额头上瞬间涌起一层薄汗,他一直在强忍着,黎宁哭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

对于黎宁的哭泣,作为一个患者来说他下意识的是愧疚,可心里不易察觉的地方有一种隐秘的欣喜。

这是一种陌生人带给自己的安全感,一方面觉得自己这么想是不对的,一方面又痛快的觉得有人为了自己掉下眼泪,他不可抑制的有些兴奋。

黎宁终于不再哭了,濯池后退了几步,盯着对方的动作,她没有直接进到小房间,而是把桌子上的鲜花饼每个都拿了起来咬了一口,濯池的手心已经被汗湿了,她这是发现了吗?

有一种偷窃后被发现的紧张感席卷了自己的全身,直到黎宁起身他才反应过来重新躺回了床上。

黎宁没有再靠近,她在门口敲了敲门:“你还好吗?”

输着液的那只手伸出敲了敲床头,黎宁嗯了一声:“身体不舒服记得及时按呼叫铃,我先...走了。”

今天大降温,房间里的温度本就不高,再加上刚才医护人员进进出出,房间里的温度又降了些,就算在被子里濯池也没有忍住,打了个喷嚏。

黎宁还没有走出去,听到声音她脚步顿了一下,濯池冷白清瘦的手握紧了床单,他的状态虽然有些颓靡,但眼睛不可抑制的睁大了些。

她应该是...没有听到吧?

黎宁想不听到都难,她转头调试起了中央空调的温度,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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