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变化。
说实话，这丹药还没见过有普通人吃过的样子呢。
张茂全背着手，在各个池子边上到处走，一双眼睛左右看着，关注着每个人的状态。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就已经有人出现了强烈的反应。
裸露在外面的肩膀和脖子上的皮肤，开始往外渗出点点血红色的液体。
由一滴凝聚出一串，汇聚在一起滴落进乌黑的池子里。
随着这血红色的液体越来越多，池子原本乌黑的池水面上开始泛起暗红色。
就像是一块融化的砚台上，被倒入了未凝固的血液。
在上层缓缓流淌着。
随着血水越来越多地从皮肤的毛孔上沁出来，大家面上的表情就越痛苦。
但身为军人的尊严，让他们将喉咙里的嘶吼声死死抵挡在了牙关里面。
仔细听去，这些痛苦又汇成一片喑哑的“呜呜”声。
像是二胡上最悲凉的那根弦。
张茂全求证似的看向张苏安。
后者叼着一块苹果块咔嚓咔嚓地咬着，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是这样的，正常。”
“这些流出来的，是什么？”
“废血。”
“废血？会有这么多吗？”
张苏安微微挑起一边的眉眼，似笑非笑地看过去：“将军可知道这一步是在做什么？”
张茂全琢磨了一会：“就是刚才说的清除杂质？可为什么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