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痰。
“想让我借钱给你，很简单。”
“把这块地舔干净，我就借你五百万。”
“如何？”
李阳环抱着双手，抬着倨傲的下巴，高高在上的看着姜楠。
两人以前是死对头，他看不惯姜楠道貌岸然，伪君子的做派。
姜楠看不惯他仗势欺人，欺男霸女的做派。
如果姜楠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肯定嗤之以鼻。
无论在以前，还是在现在，他从未把李阳放在眼里。
死对头？
他根本不屑！
和李阳一道的都是他平日里的好哥们，自然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
“姜楠，舔啊，怎么不舔了？”
“你家欠那么多债，你舔一下，就能赚五百万，多划算啊。”
“没错，阿呸。”
“嘿嘿，我的口水不如李少的值钱，但是只要你舔干净，我就借你五十万。”
“现在的五十万，对于你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吧，毕竟，看看，你都穷的只能骑共享单车了。”
“哈哈哈……”
“快舔吧，我们的姜大少爷……”
戏谑、鄙夷、嘲讽的声音不绝于耳。
姜楠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只觉得在看小丑。
他轻笑了一声，视线扫了几眼一眼。
“滚！”
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冷冽，再加上他刚刚的眼神，众人只感觉强烈的威压席卷而来，他们的心脏似乎被一双大手紧紧攥紧，他们呼吸愈发困难。
李阳率先回过神来，脸色瞬间黑的犹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