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她犹如针扎似的,刺痛地闭了闭眼。
悬在头顶的靴子,重重落地。
他是父亲的儿子,是跟她有着一半血缘的弟弟。
可她还是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生下这个孩子,做出这样让她和
母亲无法接受的事情?
似是感觉到她的不喜,聪聪突然梗着脖子,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我要姥姥!我要姥姥……”
罗子莹紧攥着拳头,强忍着心里的怒意,冷瞥他一眼:“别着急,我来就是送你回去的。等你输完液,我马上送你回去!”
聪聪愣住,旋即就气鼓鼓地闭上嘴。
呵,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
罗子莹嗤笑一声,转身到沙发坐下。
夜临沉吃得正香,转眼饭盒已经空了大半。
罗子莹淡淡勾唇,语气戏谑:“你不是不饿?”
“不饿不代表不需要吃饭。”夜临沉挑眉,一本正经道:“何况,这是妈特意让你给我送来的,是她的心意。我不能浪费辜负。”
罗子莹:……
律师就是律师,果然很会蹬鼻子上脸。
她气鼓鼓地转头,看向别处,目光却若有似无瞟向病床的方向。
夜临沉见状,不动声色地往她那边挪了挪,压低声音:“这孩子很聪明,也很开朗。那些自闭的症状,应该是他装出来的,你不用担心。”
“我担心他?呵!呵呵!”罗子莹冷笑:“你想多了!我已经知道他家的地址,等输完液,我马上送他回去。”
夜临沉看她倔强地样子,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