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见了！”
话落，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冷千山望着她的背影，动了动唇，但终
究只长长地叹了口气。
慕归梦脸色雪白，整个人歪倒在冷千山怀中：“把她、把她抓回来……把这个逆女给我抓回来……”
冷千山连忙将她扶到沙发躺下：“你别激动。说到底，这些年的确是我们对不起她。我们不应该把我们的生活方式强加给她，更不该把我们上一辈的恩怨牵连到她和孩子们身上。她帮了我们这么多年，已经做得很好了。”
慕归梦盯着合上的房门，死死抓着冷千山的手：“我不甘心，我……噗！”
她话没说完，直接一口鲜血呛了出来。
“别说了，别再说了。”冷千山焦急道。
他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又是拿纸又是倒水拿药。
一顿忙乱之后，慕归梦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她虚弱地握着冷千山的手，眼中满是泪水：“她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想委屈她的。可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知道，我知道。”冷千山安抚地点头：“你先休息，别多想，等大家都冷静下来，我们再找她谈谈。”
慕归梦吸了吸鼻子：“对，一定要找她谈。我们可以不再逼她执行任务，但坚决不能再让她跟厉泽衍、跟厉家那些人纠缠。”
冷千山眼底闪过不忍，但他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