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当时病得迷迷糊糊，等到醒过来，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只依稀记得，好像是个女孩。
……
“顾轻轻，你可真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电话里，传来佟总歇斯底里的咆哮。
顾轻轻眉眼含笑，将电话拿远，等了好一会儿才幽道：“佟总，想骂就骂吧，很快就没机会了，有关部门也该请你去喝茶了。”
“贱人，果然是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佟总目眦欲裂。
之前，网上的舆论一边倒的
偏向华太医药，可就在他以为胜券在握时，一段录音让所有人调转方向。
他和秘书商量利用疫情封锁消息，套路长生集团的细节被原原本本地曝光在网上。
有理有据，甚至涉及到合同细节和签约时间。
华太医药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有预谋的欺诈合同，业界大忌。
从此以后，恐怕没人再敢跟他们合作。
长生集团顺势逆袭，收获了一大波同情粉和愧疚粉，形势急转直上。
宋伟将这些消息，汇报到厉泽衍面前：“想不到三少奶奶除了医术了得，这做生意的手段，也是别出心裁。她应该是一早就掌握了证据，等到舆论最鼎沸的时候才把消息放出来。不但对方措手不及，自己还名利双收。”
想到女人狡黠的样子，厉泽衍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眼底却满是嫌弃：“她一贯如此。”
“那我们？”
“既然华太这么想要长生，那就合二为一吧，都挂到她名下。”
宋伟一愣，三少这是突然转性了？知道送礼哄媳妇了？
“站着干什么，还不去？”
宋伟回神，连忙应声：“是，属下马上去办。”
推波助澜嘛，他比较擅长。
尤其，这还能给三少和三少奶奶的感情助攻呢！
……
书房。
厉泽衍将重新拟定的合同扔在顾轻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