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纽斯西南的郊区攻击阵地的同时。
化装进入了苏维埃政府撤离后,处于微妙状态的各个立陶宛右翼势力盘踞的维尔纽斯老城。
而他们的目的,也与德军之前一直明面上摆出不干涉波三小内部事务,但却会主动接受诸如“立陶宛自由军”的伪军组织“自发”的帮助行为,并为此在暗地里资助这些准军事组织的目的不同。
“司喙,我们有必要,如此行事吗?”
控制着德国特务代号为“司角”的鸟人,向旁边控制着另外一个德国特务的鸟人传信询问,
“小心谨慎,我们在鸦卫手里的失败,已经让主上极为不满了。”
对于“司喙”的答非所问,同样经历了之前在鸦卫手中离奇失败,付出了重大代价才艰难逃到薯条旅时空的“司角”显得有些不忿,
“哼,若是不提那事还好,但是提了……”
“司喙”控制的德国特务一把捂住了“司角”控制的德国特务的嘴,以防其说出什么。
因为,尽管在奸奇的邪教组织里,各种相互陷害是一种明确存在的潜规则,但说不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对此,根本不知道“司角”这个鸟人是靠什么混进司星智晨的“司喙”。
只好一边用力控制着拼命挣扎的对方,一边用在本时空当前还无法大量补充的宝贵魔法之风,封住了“司角”控制的德国特务的嘴,然后才继续解释道,
“之前的一些事情,你最好先放在肚子里,现在,……”
“司喙”掏出了两个鸟人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一个特殊的罗盘,然后向“司角”展示了上面毫无光泽的八卦符号。
“如果不能填满这个,恐怕不仅是你我,连带主上恐怕也只能困在这个贫瘠的地方了。”
而看到罗盘的“司角”瞬间就出现了明显的恐惧情感,一改之前挣扎的姿态,开始疯狂向“司喙”比划同意的手势。
十分满意“司角”反应的“司喙”这才解除了控制“司角”嘴巴的魔法,再次说道,
“小心谨慎,主上的预言,我们不能小看这里。”
(一些解释:
1、只能待在立陶宛领土的一角
现如今的立陶宛,和曾经的立陶宛大公国的关系,如果以东大来比喻,较为接近的就是南北朝时期国号“汉”的割据政权,和西汉或东汉这种大一统政权的关系。
不过需要注意的关键区别是,东大自周就有的华夷之辩,使得东大的主体民族无论如何“动荡”最后都会归于了华夏。
但立陶宛却不是这样,因为在立陶宛大公国时期,如果按照民族人口划分,该国完全是一个东斯拉夫人的国家。
而在一战之后的立陶宛,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立陶宛民族占90以上的民族国家了,并且由于历史的拉扯,从那时起该国内部的民族矛盾一直较为尖锐。
ps1:其实不仅仅是立陶宛这样,大部分欧洲国家都有这种情况。
一种较为简单的解释这种情况发生原因的一个说法就是,欧洲特色封建组织模式与地理特性,使得在欧洲,一小撮以民族之名团结在一起的“骑士团”,就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打下并控制很多土地。
并且这种模式导致的上层战争与基层管理的割裂,使得普通人并不怎么在乎头上的贵族老爷怎么换。
于是欧洲的国家,几乎人均祖上阔过——或者说后来为了建立国家民族认同,人均进行了向上攀附。
只是这种人均祖上阔过,但都没阔到形成民族融合的情况,从根本上遏制了民族融合。
直到欧洲走出黑暗中世纪,进入近代生产力大发展时期,一支“骑士团”可以控制的范围大幅扩大,一系列更为剧烈的武装冲突开始。
逼迫原本与战争较为割裂的基层管理,开始了比东大晚了上千年的改革,欧洲的战争也同样晚了上千年开始了,从主要依靠职业兵骑士,向主要依靠征召兵的形式转变。
再加上战争烈度的提升,更广泛的成了炮灰的欧洲佃农,终于也晚了上千年意识到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含义。
但是欧洲并没有形成超越“骑士团”的组织模式,觉醒了想为自己而战的佃农,也只能成为新的“骑士团”,于是民族国家的概念诞生了。
并且随着战争范围的扩大,更多原本不在乎头上贵族如何变化的佃农,或自己觉醒,或在头上贵族的敌人唆使下觉醒,成为新的“民族”。
自此欧洲制造新民族的运动持续了整个十九二十世纪,然后欧洲就走向了几乎不可逆的分裂的更加细碎的路程。
乃至于整个近现代西方政治,都带有这种不断细分的倾向,且热衷于将相同的分割模式投向殖民地,制造了更多本来不存在的“民族”冲突。
而在东大,自战国时期各国变法的核心——耕战一体开始,基层管理就和军事战争绑定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范围的国民认同,这也导致了秦朝虽然统一了,但秦末六国贵族余脉依然有巨大号召力——这对于欧洲的小“骑士团”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而这一点,等到之后汉朝更长时间的统一,被彻底炼化成华夏之地的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