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手心,酥酥痒痒。
“南笙。”他轻唤着我的名字,又放开我的手,说了句:“天冷了,多穿点衣服。”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陪着囡囡睡觉,将外套脱了,过来的时候也没有穿,现在身上只有一件紧身的打底衫,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
我耳根一下红了:“嗯。”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会以为大半夜的我穿成这样是想要勾引他吧。
想着,我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刚才给囡囡讲故事,哄她睡觉,所以脱了外套。”
这话怎么越描越黑?
厉少爵似笑非笑地睨着我:“然后呢。”
他还挺有兴致的。
说真的,厉少爵真的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有时候他能把你气的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有时又好像能好好相处。
“我想问你有关老夫人中毒的事。”我岔开话题,也算是免了彼此的尴尬:“你有线索了吗?”
老夫人中毒,又是在家里,厉少爵肯定首先调查家里的人。
这些佣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
现在厉老夫人也不能开口说话,不能表达,也就没办法知道厉老夫人在出事前最后见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