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有些疑惑地看他：“你怎么会有这些？”
“带走你的那些人落到我手里，招供了一些事情。”战翎天看着她，眉梢轻挑：“你不想知道，蔡莉是怎么生下姜婷，进的姜家？”
姜浅唇紧抿，眉头蹙着。
她只知道父亲是出去花天酒地才认识的蔡莉，跟蔡莉发生了关系，两年后蔡莉偷偷生下了父亲的孩子。
战翎天从文件夹里拿过一封信递给她：“你看看吧。”
信封里全都是照片。
姜浅一张一张的看着，脸色逐渐暗沉。
照片虽然是二十多年前拍的，但也拍得清清楚楚，化着大浓妆
，穿得花枝招展的在一群男人当中取悦他们的女人，是蔡莉。
跟几个男人热吻，甚至站在桌上跳脱衣舞，还有很多与不同男人的亲密照，这般放浪妖艳的蔡莉完全是姜浅不曾见过的画风。
毕竟在印象里，蔡莉虽然也是白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可她跟照片里的样子完全差远了。
等等。
如果蔡莉以前的私生活就这么混乱，难道
瞧见姜浅这表情，战翎天便知道她猜想到什么，眯着眸：“地下街的人对蔡莉这个女人非常的熟悉，毕竟十个人里边就有九个是她的恩客。”
恩客，这说出来都懂了个大概。
蔡莉以前的职业就是坐台。
“她跟黑水街地下街区的人很熟悉吗？”
“算是吧，不然她也不会找到那帮人绑架你。”
姜浅眼神隐冷：“这么说来，蔡莉当年怀孕，未必就是我父亲的孩子。”
战翎天嘴角微微勾起：“还算聪明，姜婷确实不是姜慎的孩子。”
姜浅倒抽一口凉气。
蔡莉竟然能隐瞒到至今。
“说起来，或许连蔡莉都不知道姜婷的亲生父亲是谁，而你父亲姜慎不过是恰好当了个冤大头。”
“不仅是当年，就连现在，蔡莉都打算借其他男人怀上孩子，带着孩子去认你父亲。”
姜浅顿着，不由暗想什么。
的确，蔡莉的怀孕也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