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翎天一寸一寸地靠近,近了更近了。
战翎天可以清楚看到姜浅根根分明的眼睫毛,细小软柔的脸上绒毛,直鼻微翘的小鼻子。
与平时媚视烟行的她有所不同,此刻的姜浅纯真的像个孩子,给人的感觉似乎一颗糯糯的牛奶糖,入嘴就是难以言喻的甜美诱人,丝丝缕缕的奶香萦绕在口中蔓延在五脏六腑。
“不可以!不要!”姜浅面带春色,莺啼撩人,那娇柔的呢喃足以引发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战翎天心里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这个声音好像似曾相识。
似乎五年前……
姜浅紧张地睫毛轻颤,恍然起舞待飞的蝶翼。
“乖,不怕不怕。”
战翎天摸着姜浅的发丝儿,安抚着女孩的不安。
“妈妈,我好想你啊!”姜浅的手攥紧,声调带着哭腔,“妈妈,她们都在欺负我!”
战翎天意识到姜浅是梦到了小时候,还把他当成了母亲,他苦笑了起来,果然是他自作多情了。
姜浅眼角渗出点点泪花,“今天我被蔡莉推下楼了,妈妈我好疼啊!”
不是说姜家继母性行淑均吗?居然背地里虐待儿童!
战翎天心里涌现出怜惜之情,这次到底是哪个混蛋居然敢对
姜浅下此毒手,还有姜家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腌臜事,他要好好查还姜浅一个正义。
战翎天身上的寒意渐重,给罗浩发了调查此事的消息。
感受到姜浅开始微微颤抖,战翎天有点笨拙地抚摸着她,给她温暖的慰籍。
姜浅缠上战翎天的臂膀,还用头蹭了蹭他的脖颈交接处,仿佛一只乖巧懂事的小猫咪。
作为战翎天身边的第一特助,罗浩专业素养极高,当他看到战翎天抱住姜浅时,就开始着手调查了。
此刻,罗浩带着手机上的资料,走进了病房。
虽然有所准备,但看到战翎天柔情的俯在姜浅床前时,罗浩的呼吸仍然加了速,战爷这是开窍了。
罗浩压低声音说:“战爷,查出来了。这是为了拉客户组的局,是姜婷的客户黄总。”
“天气凉了,黄总也该破产了。”战翎天轻飘飘两句话,但罗浩没有质疑,因为他是战爷,帝都黑白两道都是他的掌中之物,“就黄总一个人吗?姜婷呢?”
虽然姜婷跟在他身边五年,但人心难测,尤其是最近姜婷的表现让人心疑。
“目前来看,两人只是正常的客户关系,但是黄总和蔡莉女士似乎早有往来。”
罗浩眼底闪过一
抹暗色,“昨晚黄总还安排了一个房间,和几个打手,后来把姜婷拖到房间。”
酒店房间,姜婷凌晨醒来发现房间里满目狼藉的场面,心凉了半截。
她虽然不抗拒和男人上床,但面前这个老男人明显就是不符合标准。
不对!这是黄总!
姜婷只感觉血液逆流,她匆匆套了一件衣服,跑了出去。
姜婷眼神飘忽不定,东张西望地乱瞟,拨了一个电话。
“妈!我完了,我和黄总上床了!怎么办,让那个小贱人给跑了!”
“死丫头!”蔡莉言辞犀利,带着怀疑的意味,“不可能啊!他一直以为你是他女儿!怎么会和你发生这种事呢?是不是你搞错了呢?”
姜婷哭哭啼啼,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妈,是真的!我今天从床上醒来,黄总也在床上,而且。而且他的几个打手也在!房里还有摄影机!”
“妈,我完了!”
蔡莉眼眸微湿,她也就只有姜婷一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不爱她呢?
“傻孩子,说什么呢?姜浅那个死贱人,跑的了初一,跑不了初五!”
姜婷沉默良久,才开口尖酸刻薄地说,“妈,我咽不下这口气!黄总他哪根筋打错了呢?明明都说了是
睡姜浅!怎么会最后让她跑了,搞到我身上呢?”
蔡莉气到微微颤动,脸上的粉都有点往下掉,“黄总真是蠢货!不是说什么一个小丫头片子手到擒来吗?那你把视频和照片拿来了吗?”
不应该啊!黄总办事一向靠谱,这次怎么会阴沟里翻呢?一定是姜浅那个小贱人有什么邪门的!
“妈,我醒来的时候房里还有人,我不敢拿啊!”姜婷声音沙哑的很,嗓子眼直冒烟,干到她直翻白眼儿。
“这件事我来处理,最近你先赶快回家,好好养养身子,至于黄总那边我来安排。”
蔡莉眼眸微沉,可惜她只有这么个女儿,还是个脑子拧不清的!真是倒霉!
天天给姜婷擦屁股,真是受够了!要不,再生一个……
医院。
姜浅仿佛陷入梦境的公主,金丝般闪耀的日光在姜浅脸上跳跃,勾勒出一幅油画般的少女睡容图,流露出温软甜美的气质。
医生来帮姜浅换吊瓶,看到她白皙通透的手腕上,青黛色经脉,自然而然显露出来脆弱感。
医生对着战翎天责备道:“你是她对象吧!应该平时对女朋友多照顾一点,检查结果出来了。你女朋友身上多处有暗伤,而且体质虚弱,可
她身体又有点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