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强横的力量冲飞,羽翼死死拉住飘散的二人,保证三人不会在这过程中分散。
轰!
羽翼怀抱着二人撞在黄色光壁上,吐出一大口鲜血和碎内脏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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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备酱和运小渮将他抬着回到了猫舍。
在猫舍门口躺着那个袭击自己的耍枪男人,出于善心将昏迷的他也带回猫舍照料。
“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备酱端着一盆水,“那大叔不太像坏人。”
而不愿意救助男人的渮酱跑去找平平安安贴贴。
备酱来到床前,惊奇的发现男人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你醒了?”备酱拿着泡好的温热毛巾敷在他的脑门上,“不要弄掉了啊。”
“…”男人一如既往那么沉默,还有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身边会躺着个重伤的白毛小子。
在备酱一阵翻箱倒柜找药时,男人开口语气平静:“我不想跟别人躺在一起。”
备酱头也不回拒绝:“不行,运渮不想我帮你,只能让你蹭羽翼的床躺着了。”
“…”男人沉默片刻不知应该感谢还是什么。
“谢谢。”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感谢,随意的问向备酱:“为什么救下我。”
“没有为什么。”备酱掏出一个罐子,随口回道:“就是感觉你不像坏人。”
“我是坏人你现在就会死掉。”男人提醒着他。
“那你不是坏人喽。”备酱开心自己猜对了,抱着罐子走到床前,笑眯眯开口:“毕竟我还活着。”
备酱拿出一个小药丸,男人十分配合服下。
“你叫什么啊?”备酱在给羽翼绑绷带得空问向男人。
“没有名字。”男人麻木的望着天花板。
“别人叫你什么啊。”
“…”
“器。”
“好啊,器。”备酱开心笑着,自己失忆后交了不少朋友呢。
“那个女孩是我第一个朋友运小渮,人特好,这个白白的是羽翼我刚交的朋友。”备酱笑着对男人说着。
器看向他:“你呢。”
“啊?”备酱挠着后脑尬笑两声,“哈哈我给自己忘记啦,我失过忆啦,不要在意这么多。”
男人还是那么的看着他。
“好吧。”备酱伸出手,“叫我备酱就可以。”
“嗯。”器冷冷应了一声。
备酱悬在半空的手僵在那有些尴尬,刚想收回却有一颗子弹飘向手心。
器惜字如金的开口:“送你。”
“额?”备酱不知道哪里习俗会送子弹,但还是十分高兴的感谢:“谢谢你,我过几天就会为你准备好礼物的。”
“不。”器开口回绝。
“好吧。”备酱已经将羽翼的伤包扎好,也将错位的骨头固定,更习惯了器的说话方式。
器缓缓闭上眼陷入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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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中午了,器你要吃什么吗?”
备酱的声音吵醒了器,他睁开眼看向备酱。
“吃。”
“什么?”备酱挠挠头不太明白。
可器没有回答,而是闭上眼睛像是一直没醒来过一样。
无奈备酱拿来了一袋外卖,是炸鸡可乐和汉堡。
备酱将外卖放在床头,“要我喂你吗?”
“不。”器缓缓坐起身,拆开外卖拿起可乐一口气吸干。
“你这样后面会腻。”备酱友善提醒。
“不了,这就够了。”器不口渴后的话多了不少。
“好吧,说起来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猫咖?”备酱奇怪的看向器。
他摇摇头说:“我要的是神选之匙,祂选择了你。”
“是一个奇怪的玻璃球?”备酱从胸口拿出那颗玻璃球,还是那么璀璨、鲜活。
器点点头。
“你早说我送你啊。”备酱将玻璃球放在器头顶,“不要弄掉了,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胡刺拉碴的器很少有无语的时候,叹道:“他已经选择了你,我就算抢过来也没用了。”
“好吧。”备酱把玩着玻璃球,问:“这东西有什么用?”
“进入天国的钥匙。”器语气沉重,“在那里是天堂亦是地狱。”
“听不懂唉。”备酱在阳光下欣赏玻璃球。
“…”器无语的看向无知的少年,“记住了,如果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什么都不用管,拼命的跑不要信任何人。”
“谢谢关心。”备酱漫不经心的应声。
阳光照在玻璃球映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将屋子填满,器一潭死水的瞳孔也带上了那么一丝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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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一周,羽翼已经康复大半,下床第一件事就是要求与器分床睡,第二件事就是花钱给自己在五楼装修台球馆。
因为采购的物品都是高级货,货流都非常慢,一直到现在羽翼也只是有了一张台球桌和配套的棍和台球。
备酱看着一直粘着台球桌的羽翼,无奈开口劝说:“你不要睡觉的时候都躺在上面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