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派些精明强干的臣子下来。”
裴樾笑着道,“不要我去了?”
赵祯笑着道,“当日不过一纸戏言,没想到你竟然记到了如今。”
裴樾不服,看着赵祯道,“君无戏言,陛下怎么说戏言呢?岂不是坠了天子之威?”
赵祯无所谓道,“我是皇帝,我说什么便是什么,裴侯,你敢反驳?”
裴樾看人笑道,“臣怎敢?”
赵祯问道,“还有多久能道晥州?”
裴樾将赵祯揽进怀里道,“还有个把时辰,要再歇歇不?”
赵祯笑着道,“不歇了。”
裴樾道,“不歇便不歇吧。”
赵祯点点头道,“我们立时便要到晥州了,三日后严摇蕙便会向着江州知府严摇蕙问罪,不出十日,这江南便要乱了。”
裴樾点头道,“那我们当如何?”
赵祯道,“先去平王府看看罢了。当年登基我念着血脉亲情放他一马,没想到他如今竟还在晥州贼心不死,正所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恭谦下士时。平王如今在晥州江南一带名声贤良,若是我们贸然将他收监下狱,必定会引起民怨。”
裴樾点头道,“正是。到时候江南世家为了自保,未免不向着平王,如果平王与世家结盟,又是一番□□烦。”
赵祯笑着道,“渡河未济,击其中流。”
裴樾一时也跟着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