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难受,决定孤注一掷。 樊晓晓只能就这样张开手掌,让树枝躺在手上,将灵力运行到掌心,尽量粘着树枝。 余泰示意樊晓晓将手掌竖起来,然后将灵力运行到右掌,猛然拍向樊晓晓粘着树枝的手掌。 那截树枝终于被余泰的掌风拍飞,同时带起一条血线。 血线带着一条长长的弧线,向矮榻的一个角落飞去。 “呃……” 樊晓晓闷哼一声,一下子软倒在地。 那树枝,带飞的是她掌心的血肉! 这也是没办法,如果这么轻易就被余泰拍下来了,怎么证明这树枝一直粘着她的手心不放? “樊师妹!” 看着樊晓晓突然软倒,余泰顿时觉得心如刀绞,好像那飞起的血线是自己的心头血一般。 顾不得那带血的树枝飞到了他的榻上,落下了一条鲜红的血线,他一把抱住就要落地的樊晓晓,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余师兄,我没事。” 被余泰一抱,樊晓晓没有落地,她立刻在第一时间点了自己手掌周围的几个穴位,以免手掌的血流得更多。 余泰看到樊晓晓冷静处理自己的伤口,顿时感到心里惭愧不已。 他只好放开樊晓晓,让她坐在自己的榻上,连忙从储物袋里拿出止血的药瓶,撒了一些粉末在樊晓晓血肉模糊的手心,又拿出一粒药丸,让樊晓晓服下。 樊晓晓苍白的脸色,才开始缓缓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