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不，去做市场调查了。 樊晓晓则带着灰哥，租了一辆兽车，优哉游哉地去逛街了。 她的第一个目标，还是书店。 空灵城的书店会是什么样子，她还是有点期待的。 灰哥不识字，从来没有逛过书店，不过作为一个自称对空灵城无比熟悉的导游，当然知道空灵城有几个书店，分别在什么地方。 空灵城比苦芋城大了好几倍，街道也是密密麻麻地交错纵横，书店也比苦芋城多了许多。 虽然没有每条街上都有书店，也差不多两三条街就有一家。 樊晓晓坐着兽车，很快到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家书店。 书店没有招牌，不过附近的人似乎都知道这是一家书店，很多人进进出出，有的人拿了几本书，有的人两手空空。 樊晓晓走进书店，入目的就是满满的几个书架，书架之间的距离刚好够两个人勉强错身。 整个书店比较大，长长的书架有五排，书架里面的书都是竖立码放的，都只能看到书脊上的书名。 周围是一圈柜台，柜台里面也有书架，不过上面的书都是封面朝外摆放的，大家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书名与封面的样子，可以很直观地看到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只不过书架与柜台离得有点远，顾客无法拿到里面的书。 店员差不多有十来个，柜台里面站了三个，他们不断回答顾客的问题，还要来回跑动。 因为整个柜台是靠着墙壁围了一大圈，差不多有几十米，而顾客是随便站在哪里都有提问的可能，店员必须迅速赶到顾客对面，回答顾客的问题，或者将柜台里面的书拿给顾客看，再详细介绍书的内容。 这才是书店该有的样子，苦芋城的书店，根本称不上书店。 灰哥看见密密麻麻的书觉得眼晕，他不识字，不可能给樊晓晓介绍那些书都是一些什么书，樊晓晓便让他在外面的兽车上等待。 书架上的书当然有很多是重复的，如果将这么多书架用每一本不同的书填满，不知道空灵城有没有这么多书。 樊晓晓开始慢慢在书架之间浏览，她的视力很好，能够迅速看清楚那些书脊上的小字。 “请问姑娘想找什么书？” 一个店员走过来，这是一个帅气的年轻人，身上有一股儒雅的书卷气，看起来也是一个读过很多书的人。 “有没有地图？” 樊晓晓没有问具体哪个地方的地图，只是随意模糊地问了一句。 书店里的人很多，但大家都是轻言细语，好像都觉得自己是个读书人，不能大声喧哗。 “姑娘不是空灵城的本地人吧？”店员看着樊晓晓，带着职业化的标准微笑。 樊晓晓没有回答，只是回了一个微笑。 “地图是禁品，是不许公开买卖的。” 不许公开买卖，那就是可以私下交易？ 看来地图确实是官方掌控的，不过空灵城好像没有苦芋城那么严格？或者说这家书店的能量比较大，有可能私底下交易？。. “那要怎么样可以买到地图？”樊晓晓压低了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 “姑娘挑选好要买的书了吗？”店员依然带着标准笑容，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樊晓晓的声音。 樊晓晓不再说话，视线重新回到书架上，认真地在书架上挑选，不再跟那个店员交流。 那个店员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默默地跟在她身边，接过樊晓晓挑选出来的书，其间樊晓晓又换了几次，将挑好的书放回书架，重新再挑选出来几本书。 店员只是默默地重复接书与递书的动作，没有任何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