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目光仿佛能够看穿人心。
卢修斯显然有些错愕。
错愕于艾尔希亚居然这么直接地问这么冒犯的事情。
而且她看上去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很冒犯，也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这样的问题受到什么伤害。
好像就是单纯在聊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
卢修斯看向纳西莎。
纳西莎一开始有些错愕，但想了一下，马上就作出了选择。
她冲着卢修斯点点头。
“是……”卢修斯回答，“如果是别人问我，我一定不会承认，这么多年了，他们一直都在怀疑，但从来没有找到过证据。”
“我相信你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密，对吧？”纳西莎说，“为了你们的友谊。德拉科一直都说你们是好朋友。”
艾尔希亚点点头，“确实，没有人会相信我这么一个小孩子的话，况且我也没有证据。”
“但我劝你们早点离开他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