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意弦看到他们胃口这么好,笑了笑。
陆羡寒喝下最后一口糖水,“干嘛真计较,明天让妈咪明给你再煮。”
洛希立即顺势看想洛意弦,“那妈咪今晚不走了,陪我们睡觉?”
洛意弦答应下,“那就我和你们一起睡。”
“一起睡不了,我们的床那么小,而且你妈咪应该和爹地睡才对的!”甜甜就像指出错误的小学生,一脸的认真。
洛意弦有些招架不住,只好抱着甜甜撒娇:“妈咪很久没陪你睡了,我想陪你们睡可以吗?”
孩子不会这么决定,不要她睡吧?
“那好吧。”甜甜抱住洛意弦,嗅着妈咪的香气好像会比较好睡。
吃完甜品,他们说说笑笑的转身上楼,直接把陆羡寒忽略在原地。
看着洛意弦的身影,只要有她在的时候,这个家才会觉得安稳。
二楼的卧室。
两个小男孩谁在前一起,洛意弦换
上睡衣,把甜甜抱在怀里,两张精致的小脸就像刻印出来的一样。
粉雕玉琢的脸庞,还有相似的秀眉,画面安静而唯美。
湛司爵在甜甜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再直起腰身的时候,便把洛意弦抱在怀里,在梦魇中轻轻喃喃着:“甜甜……”
清晨的风就像参夹了冰霜,寒寒吹来。
一个晚上而已,象征着冬天的季节风就来临了。
洛意弦下意识地往温度的怀里缩了一下,手臂想把一旁的小人儿轻轻往怀带。
嗯?
怎么甜甜一夜间长大了不少?
腰这么结实?
洛意弦睁开眼,就看到陆羡寒冷峻的侧脸近在咫尺,吓得她往后躲了躲。
“我怎么在你的床上?”该不会是他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故意把她抱回来的吧?
陆羡寒像拨弄一只小萌物似的把人带进怀里。
“你半夜上更趴上来的,没好意思把你推开,就让
你蹭了半边床。”他说的理所当然。
洛意弦额冒黑线,她睡觉向来很稳,怎么会跑到他的床。
她一骨碌翻起来,回到甜甜的房间,小人儿已经起床到楼下吃早餐了。
她也赶紧换好衣服下楼去,三个小家伙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嘴角笑嘻嘻的,洛意弦给小萌娃一人一个吻当做奖励。
洛意弦回到公司,紧闭的办公室门传来争吵的声音。
难道是上次那个女人又来找阮致年麻烦了?
一次到公司来大吵大闹,肯定是看阮致年斯文好欺负。
她打开门,一名穿戴华丽的妇人,正一脸气势冲冲的看着阮致年。
阮致年脸上紧绷,看得出来在隐忍愤怒。
妇人看到洛意弦出现,也并没有因此停止声音,“你不过是我们阮家的一个养子而已,你休想把我们的家业占为己有!”
“告诉你,你要回事把股份交出来就不没事,要
不然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阮致年脸色愈发得黯沉,拳心紧紧攥在,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
“我是合法继承的,不可能交给你。”
妇女一听,眼睛就冒出了火光,扬手就要打人。
洛意弦走过去,一把擒住她的手骨,“这位女士,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阮总是什么关系,但是你再伤人我可要报警了。”
妇女冷眼瞪着她,眼底撩过一抹异色,“死丫头,你是谁?”
一直冷静的阮致年终于忍不住,健步走上前,然后挡在洛意弦的面前,“二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已经叫保安了。”
蔡婉莹冷哼了一声,“趁事情还没被闹大之前,你要面子的话就把股份转给我们,要不然,有你好看看的!”
说完她就气冲冲的走出去。
门关上后,洛意弦才冷静下来。
刚才她听到那个女人说养子?股份?
这个来撒泼的女人
是阮致年的二婶?
洛意弦完全蒙住了,她从来都不知道,阮致年是养子?
阮致年摘下鼻梁上的眼镜,一丝不苟的西装给人一种很沉稳可靠的感觉,认识这么多年里,极少会看到他这般压抑着阴霾的时候。
“我不是有意瞒你的。”
洛意弦嘴角轻呵:“这没什么,不需要特意向我说明什么。”
任谁也不愿意把自己这种私事随便告知别人。
更何况,他们想到处这些年,她只把阮致年当情人,也没有想过深度了解他什么。
他的身边从不出现女性,总是孤身寡人,任何节日家里都是冰冷冷的。
“如果,你想说,我肯定会听得。”
阮致年眼瞳微怔,随即嘴角轻笑:“过来坐下。”
两人坐到沙发上,阮致年希望是检查她的手腕有没有受伤。
然后让小助理冲来一壶茶。
“这件事,得从我的父母车祸去世后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