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越来越薄希,洛意弦脸色涨红的现已都盛开的红玫瑰般娇艳,她当然没有忘记陆羡寒的话。
他说这场游戏结束是能由他决定。
洛意弦嘴角微翘起一抹轻笑,潋滟的眸子在暗光下变得格外的灼亮,“陆先生,你别忘了,这场游戏不是一个人在玩,我也有权利说退出。”
陆羡寒眼神变得深沉,就像一个无低的黑洞,“你有这个本事?”
有时候她倔强起来就像满身是刺的刺猬,不管碰哪里都觉得刺手。
气氛明显变得很压抑,洛意弦咬咬牙别开脑袋,她的辞职信已经提前交出了一封到人事部,不管陆羡寒答不答应,她都不想再到陆氏来。
她心底打定了主意,眼角微眯,冷静道:“我就是被你圈住的小猫咪,怎么可能有翻天的本事?”
示弱是
最快令人松懈的方法,陆羡寒一样受用,他松开手,改换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忽明忽暗的欣赏眼前这张娇美的脸。
“可以松开我了吗,我真的要走了。”洛意弦避开他的触碰,别开脑袋看别处,半垂的羽睫盖住了神色。
陆羡寒微微弯腰把她整个人抱上台面,微微低头,薄唇凑近她的小脸,“喝了酒,让你走。”
他的语气很冷,让人分辨不出到底是开玩笑还是恶意。
洛意弦蹙起眉心,推了他一把,没好气的抱怨道:“不要闹了。”
陆羡寒没有闹,他现在的心请就像在深不见底的深渊里行走,一股说不清楚的愠怒在身体乱蹿,“你对闹有误会,我示范什么叫闹。”
说罢,他用大掌牢牢扣住洛意弦的后脖颈,强势的气息将她的薄唇封住,洛意弦
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余光看到他拿起吧台上的红酒从两人的头顶一倒。
暗红色的酒从瓶口倾泻落下,撒在两人的身上,醇香的酒气蹿进鼻腔中,白色的衬衣染满了不规则的酒渍,就像一朵朵红色彼岸花盛开。
几十万的酒就这么浪费了,洛意弦也被呛进去好几口,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
一想到自己无缘无故就被泼湿了一身,希希还在家里等她,心里又急又恼,冲着陆羡寒大喊:“这样很好玩吗!混蛋!”
“你觉得不好玩?我还有更好玩的……”
富有磁性的声音落进耳蜗里,陆羡寒昂起她的脑袋,逼她昂起漂亮的天鹅颈,薄唇落下,任她怎么反抗都没用。
从吧台到休息室的大床上,陆羡寒的耳边不止一次传来女人咽呜的声音,他没有心软而
是让她精疲力尽后在怀里睡去。
女人侧着脸,精致的脸庞就像经过精心雕刻出来的,找不到一丝瑕疵。
羽长的睫毛垂在下眼睑,安静的像个娃娃,微弱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半藏在暗处的脸就像陆羡寒永远探测不到的秘密一样。
他知道不管问洛意弦什么,她都不会老实回答,竟让她不说,他也有办法知道。
等洛意弦睡着后,他走了出了休息室,从洛意弦的随身包里翻出手机。
他曾无意间看过她输入密码,凭借记忆,他很开就解锁了她的密码。
相册里没有关于孩子一张照片,她明明很爱孩子,怎么可能会一张照片都存?
翻开通讯录,除了他的号码,只有好友宋佳佳的。
微信里也只有寥寥几人以及那位‘知心先生’,干净的就像一潭清湖
,根本找不到一丝线索。
隐藏的这么深,他更加觉得疑惑,指尖不抱希望点开邮箱,里面只有一封未读的信件。
是海外一家幼儿园发来的复学通知书,这是洛意弦前几天发出的,今天才收到答复。
内容大概是说,幼儿园已经接受她的申请,请她随时可以送孩子来上学。
她在国内却报名到海外的幼儿园?
唯一的解释是,洛意弦要走!
难怪要辞职,这女人居然背着他打这种心思。
他记下信件上的幼儿园名字,然后把手机物归原位,再返回休息室内。
那双黑眸如同在漆黑夜里伏蛰的野兽,盯着床上那抹姣如银月的女人,身影靠问道女人身上散发的香气。
健硕的身子弯腰,用薄唇封住熟睡中洛意弦的呼吸,这一回他的动作比刚才更加霸道……